按照慣例,西門慶睡在哪個房里,便會與那個老婆交合。
即使醉得不省人事了,第二天也會把欠債還上。
這是一種孽債!
不還不得安寧;這又是一種艷債,欠得越多越有成就感。
孟玉樓特地脫得光溜溜的,唯恐恩主忘了該盡的義務。
這相當于把酒菜都擺好了,就等著客人來痛飲一番!
下一回還不知猴年馬月呢,她不能再假裝矜持了。
第二天西門慶醒來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幕奇景。
在他印象中,孟玉樓一直比較淡定。
上了不會拒絕,不上也不會要求。
可現在卻越來越激進了,口頭上雖然沒有表示,但肢體語言已經很明確了。
他上下摸了幾把,發現孟玉樓胖了不少。
可惜肉沒有長在胸前,反而窩到小肚子上了。
到底是年紀大了!
盡管她沒有生過孩子,但與小姑娘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孟玉樓順勢躺得平平的,希望他能夠良心發現。
這種欲求不僅是肉體上的,精神上可能更需要。
他們有幾個月沒在一起了,某些部件都快生銹了,迫切需要潤滑一下。
西門慶只是捻捻乳頭,便翻身坐了起來。
孟玉樓小聲提醒:“天還早著呢,再睡一會兒吧。”西門慶聽得明明白白,可他不想浪費精力。
今天吳月娘要回娘家,他必須趁機把蕙蓮拿下。
吃完早飯,他便去了吳月娘房里,假裝幫著準備禮物。
幾個老婆都在邊上看著,心里非常羨慕。
吳月娘回娘家比較勤,一點小事都要親臨現場,以體現她的重要和重視。
不管西門的名聲有多糟,但西門的財勢還是頗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