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本來是敞開的,可他還是狠狠踹了一腳。
然后把腳往床框上一踩,瞪著眼死勾勾地盯著。
李瓶兒還在小聲抽泣,見他進來也不起身。
西門慶上去就是一鞭子:“你這淫婦!聽說你還會上吊?那就吊給我看看。”說完扔了一根繩子。
李瓶兒也不求饒,只是“哇”地哭開了。
西門慶揚手又是一鞭子:“不要嚎喪了!把衣服脫光了給我跪著。”李瓶兒自然不敢違抗,只好抖抖索索地脫掉衣服,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眼淚從臉頰一直流到胸口。
李瓶兒的乳房堪稱絕品,看著就像一對白鴿似的。
而那淡粉輕薄的乳暈,如同翅尖上的一抹輕紅。
想到這對驚天地泣鬼神的艷乳,曾經(jīng)被那個矮王八摸過捏過揉過搓過舔過吸過,西門慶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他揚起手又是兩鞭子,那對“白鴿”頓時死在了胸前。
西門慶最喜歡用鞭子抒情:“賊淫婦,你為什么要嫁那個矮王八?難道我西門慶還不如一個賤郎中嗎?”
李瓶兒哽咽著解釋:“奴家當(dāng)時病重了,便請他過來醫(yī)治。誰知那廝不懷好意,說大官人遭了禍?zhǔn)隆1蛔サ搅藮|京,未來就是充軍發(fā)配的命運。奴家一時糊涂,便被那廝騙了。”
西門慶又問:“聽說你還想告我,說我騙了你許多東西?”李瓶兒連連擺手:“您千萬不要聽人挑撥,奴家從來沒生過壞心。你和奴家相交那么久,還不知道奴的為人嗎?”
西門慶冷笑一聲:“告也沒有用!實話告訴你吧,那個矮王八就是我讓人打的。”李瓶兒連聲附和:“您不要說是打了,就是把他弄死也是活該,沒人會同情。”
西門慶哼了一聲:“算你眼里有水!我問你,那個矮王八比我如何?”李瓶兒趁機奉承:“那東西怎能和您比呢!您是高高在上的天,他是臭不可聞的泥。自從經(jīng)過您的手,奴家沒日沒夜想的都是您。”
西門慶聽完舒服多了,便讓迎春扶她起來。
可現(xiàn)在是轉(zhuǎn)身就走呢,還留下過一宿?
馬房他是不能住的,晚上也沒辦法搬家。
床帳箱籠都在前廳呢,堆了滿滿五間屋。
這就有點奇怪了,按理說應(yīng)該放在玩花樓才對。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在故意刁難。
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追究了,只能先到翡翠軒睡一夜。
想到這里,他哼了一聲就走了,似乎怒氣未消。
李瓶兒是何等伶俐,連忙披上衣服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