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三個呼吸,火焰就自消散熄滅。
木桌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只在原來位置剩下一小堆的黑色殘渣。
威力之強,差不多也比得上練氣六七層發出的“火彈術”了。
不過在吐出這個火球后,火鴉也肉眼可見地有些萎靡起來。
謝端陽計算下,估計每天五顆,已經是它的極限了。
“怎么樣,這火鴉可還入得了小友法眼?
你若是有它在手,不說冶煉鍛造,在世俗江湖中也足以橫著走了。”
沒有將火鴉收回,老人笑瞇瞇看向恰到好處地,表現出震驚艷羨畏懼復雜表情的謝端陽。
“這等靈獸如此珍貴厲害,也是在下能夠擁有。
況且仙長神通廣大,以小人的微末技藝,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謝端陽嘴上說著,但目光卻不離火鴉片刻。
寒姓老者卻是擺擺手,“小友切莫小覷自己,你也就是沒有靈根無法修行。
否則就憑這份手藝,在修仙界中也不會辱沒。
不知小友可曾聽過‘心煉’之術……”
與此同時,老人又自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卷手抄書籍。
謝端陽想得不錯,老人尋上他,確實是為了煉器。
他孫兒寒云天資質不俗,大有希望在十年后將修為精進到十一層,在升仙大會上搶到顆筑基丹。
只是,斗法可不單單是比拼修為法力。
甚至,在練氣期,法術發動太慢,遠不如法器來得合用。
但上品法器當中的精品,也得花費一百五六十塊靈石,費用不菲。
老頭積攢數十年,身家倒也有百十來塊,但其中大半都得拿來給孫子換取丹藥之類,剩下的可就有些不夠了。
于是他便打上了自己煉器的心思。
寒姓老人之所以會有這想法,其實是因為他手中有一小塊煉制法寶才能用到的銅精。
份量不大,但總也值個二三百塊靈石,乃是他年輕時機緣巧合得到。
若是能夠以此物祭煉出件防御法器出來,除非遇上“符寶”,否則練氣期內,幾乎可以說無人能夠打破,永遠立于不敗之地。
自從得手后,就被他死死藏著,家族主房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