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蟬身為鬼靈門少主,又怎么可能沒有符寶傍身。
除去那件被韓立收去,已經快要報廢的金色骷髏頭外。
他余下的那件符寶,就是身上這件“血金衣”。
鬼靈門修士精通驅鬼使毒之術,骷髏頭此類法器,幾乎是他們隨身必備。
而當將其祭煉到法寶位階后,骷髏頭就不是常見的灰白、烏黑,而是這種金色。
雖然威力不俗,但也沒太多好說的。
但“血金衣”可是大為不同,是唯有將“血靈大法”修練到深處當能煉制的本命法寶。
采集凝練修士、妖獸身上精血,混以種種靈藥,同數樣靈材靈礦,以本命真火摶煉至少數十年方能功成。
煉成后,不僅可以收至體內,更可融入血肉,藏于肌膚體表之下。
不僅有輔助修行“血靈大法”之力,遇到危及性命的風險時,亦可自動祭起護身。
端得是神妙無比。
整個鬼靈門中,也就只有這么一件而已。
而且因為煉制法門奇異,由此煉成的“符寶”,也不必在斗法時特意注入法力才能運轉。
只需將其收于心口要害,就能自動汲取“血靈大法”練成的法力,處于隨時激發狀態。
方才,就是“血金衣”替他擋下了“碧磷針”的致命一擊。
“符寶?
還是法器?”
王蟬手捂胸口,施法壓制住翻涌的氣血,小心放出神念查探著眼前的飛針。
明明是法器,卻有一絲法寶的威能,否則也不可能破開血河自帶防護之力,暗算自己。
飛針,果然不愧號稱時修界當中的陰器,用于偷襲暗算的最佳利器。
倘若不是有“血金衣”符寶在,怕是真要交代于此。
但又不是符寶這種法寶投影形成的符箓,而是有著真切實體。
以王蟬見識之廣,一時竟也有些拿捏不準眼前這東西的底細。
他怎會知道,世間居然會有太虛鏡這種神物在,居然可以將打入符寶當中的法寶威能再次提取出來。
當然,現在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