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也許萬妙觀在知道天羅國魔道入侵的情況下。
未必還會繼續(xù)拆分拓印那本“萬妙法書”,畢竟就算此寶與其它法寶不同,但威能多少也會因之降低縮減。
平時不打緊,戰(zhàn)事中就不一樣了。
另外,就算萬妙觀要繼續(xù)此項工程。
具體花費多久猶未可知,而謝端陽要做的事情,同樣有著時間限制。
兩者若是沖突重疊,就甚為不美了,一切都要打?qū)τ嬎阃桩?dāng)。
“算了。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計劃得萬無一失,我知曉大概劇情,又有異寶隨身,已經(jīng)勝過了九成九的修士。
又不是沒有其它后路,走一步看一步便是。”
足足思索了大半個時辰,謝端陽又自想了幾個簡單計劃應(yīng)對可能的后續(xù)變化。
雖然稱不上多么精妙,甚至可以用粗陋來形容,但也足以讓其謝端陽放下心來。
簡單收拾下,重新開啟禁制,回床閉目睡上個把時辰。
直到感知到天色徹底大亮,精神飽滿的謝端陽方才起床。
時間還早,他沒去天鶴居以及其它幾處外來修士聚集的所在,而是直奔較技場而去。
燕家能夠穩(wěn)穩(wěn)占據(jù)越囯第一修仙家族的位置,不僅是倚仗著四名結(jié)丹期的修士,族中子弟的培養(yǎng)亦是極有水準。
某種程度上,甚至比普通的宗門子弟還要來得嚴格。
除去修行積攢法力外,每日,都有燕家子弟在較技場中相互切磋比斗。
謝端陽過來,自是想要旁觀下,積攢些斗法經(jīng)驗。
說來好笑,自他拜入神兵門,除去那回伏擊付揚幾人,還真未沒好好與人較量過。
雖然謝端陽自負憑借身上幾件頂階法器,還有《大衍訣》帶來的強大神識,就算是普通筑基后期也敢一戰(zhàn)。
但是筑基后與練氣期的斗法,大不相同,還是要調(diào)整適應(yīng)下方可。
練氣期的爭斗,謝端陽沒有興趣,只是看著幾名燕家筑基修士斗過幾場,心中逐漸生出明悟。
練氣期時,限于法力、神識與身上法器。
基本上修士之間的斗法,都是在地面上進行。
而且法術(shù)過于耗費準備時間,威力也難以令人滿足。
是以修士習(xí)慣了以法器決勝負,而且極少有人開啟護罩。
再加上修士肉身體魄不比常人強出太多緣故。
如謝端陽、韓立這些,練過武功,身法過人的修士,在斗法中大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