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距離奪寶大會還有段時間,三樓并未有太多修士,不過七人而已。
只有對男女看服飾,出身越國掩月宗。
應當還是對雙修道侶,坐在了一張桌上。
余下五人倒全是元武、紫金兩國出身,一人獨占了張桌子,彼此拉開距離,很是疏離提防。
發聲的女修,自然也不例外。
但見她手握瓷杯,身子半斜未斜,打量著謝端陽,縱然隔著層面紗,謝端陽也能感知到幾分她的情緒。
在七人當中,謝端陽竟是還看到了名同門師兄弟。
不過對方那日并未現身大殿,是以謝端陽也不清楚對方名姓,師父又是哪位長老。
不過既然在外面見到了,總不能不表示。
謝端陽對綠裙女修點點頭,先去往那位神兵門師兄的桌子前打聲招呼。
短短數語,互相道明來歷。
他才知道對方是那位負責蘭臺院齊姓長老的關門弟子,同時也是他嫡系血親。
先前一直閉關苦修,極少露面。
是以雖然修為不低,但在宗門中卻少有人知。
齊長老修為戰力在神兵門十二結丹真人當中,不算最頂尖,也沒什么再進一步的希望。
但他年紀資歷卻還在掌門武韜之上,再加執掌蘭臺院多年,門中典籍功法可謂了然于心,所收弟子數目自也是最多。
在神兵門中,謝端陽除去自家師父外,最也就同齊、水兩名結丹真人多打過幾回交道。
知曉他身份后,兩人倒是熟絡許多。
“怎地,謝師弟認識那位康夫人?”
寒暄數句,齊姓修士拇指輕輕后翹,借著身體掩飾,暗暗指向身后那名綠裙女修,傳音問道。
說來,他雖然已是筑基中期修為,甚至距離后期也已不太遠。
但閱歷其實遠不如謝端陽。
他自幼檢測出不俗根骨資質,就被齊姓修士帶到宗門當中親自點撥教導。
實指望著在自己坐化前,能夠為家族再培養出個結丹修士出來,支撐門戶。
甚至連對敵法術都不許費心,只是學了寥寥幾種而已,將心思主要都放在修為增長上。
但齊姓修士卻未想到,燕家居然搞出了個“奪寶大會”出來。
如此多同齡修士匯聚一處,少不得要斗法伸量下。
他也知道自己這名重孫兒的希望不大,不如讓與其它幾名得力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