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道山付家的話,反過來聽就很可信!
付家小兒想要算計我們,也不想想老子從散修混過來的,什么風浪詭計沒經歷見識過!”
蒼髯老者冷哼一聲,滿是不屑道。
“否則明明付家在神兵門就有其它修士,為何特意找上我們。
付小子說是家族各房各脈之間也有爭斗,他不愿讓家族中其它人知道這些私陰丑事。
不能說全是假的,但肯定不是關鍵!”
“那莫非我們這回不動手?”
黑臉漢子臉色微變,極為不甘心道。
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靈根資質雖然不錯但并非什么門派家族出身。
能夠與付揚差不多年紀踏入練氣十三層,少不得干些類似這回殺人奪寶,發橫財的沒本勾當。
修為倒是上去了,但身體難免也留有不少暗傷隱患。
單憑一顆筑基丹,實在不敢說就真穩穩突破。
謝端陽這么香的魚餌掛在眼前,就那么放過,實在是不甘心。
“干,怎么不干!
付揚不清楚我與你父是過命的交情,你又是用了其它人的身份與門路拜入宗門,表面看起來你我沒有任何干系。
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優勢!”
豈料,蔡姓老者一撫蒼黑胡須,竟是反而打定了主意。
“就算他有其它心思,但主要應該還是想著拉攏收復你我,培植他自己的羽翼人脈,還不至于這回就卸磨殺驢。
在走之前,我給幾位同門留幾張秘制傳音符。
若是出了意外沒有及時回來,就直接激發,把他曝出來。
想來有此威脅,就真正萬無一失了。”
聽著這位世交叔父的主意,黑臉漢子心情才算是徹底放將下來。
雖然猜到可能有人對自己不利,但未想到付揚居然在短時間內拉攏起如此大陣容的謝端陽。
從坊市離開,一連御氣飛出百里。
眼見天色變暗,謝端陽方才在處荒山緩緩落下,恢復起消耗小半的靈力來。
御器飛行對于練氣修士來說,確實還有些超出力所能及。
任意一次煉器,就是少說數日時間,對靈識、法力、肉身都是不小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