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行歌聽得一清二楚,皺了皺眉,方才眼中閃過的戲謔沒有了。卻依然沒有要替令狐沖解圍的意思。
殷璃聽得云里霧里,什么官?原主是大家閨秀自然不知道這些腌臜之事,而殷璃自己更不知道這些東西。
但殷璃從蕭寶昌猥瑣的眼神里,大概猜出了這個笑得一臉下流的猥瑣男,肯定說得不是什么好話。
令狐沖輕輕抿下一口酒,并不生氣。也不再理會蕭寶昌。但殷璃看見令狐沖的臉色冷了很多。
蕭寶昌的挑釁好像打在一團棉花上,沒有絲毫回應,讓他很是郁悶。
想了想,蕭寶昌端起令狐沖的酒杯,酒杯中酒水斜斜傾出,灑在桌上,蕭寶昌指尖在酒水中輕輕捻動,語氣輕佻下流。
“若是道長做了倌人,本世子一定要來嘗嘗道長風流。”
令狐沖這才看向蕭寶昌,臉上笑不改色。
“多謝,那要是世子做了倌人……小道定來給世子做場法事,恭賀世子賓客盈門,財源廣進。”
我靠!毒舌王子受我一拜!
殷璃現在已經完全猜出了蕭寶昌所謂的“倌人”是什么意思。對這個長得腦滿腸肥的蕭寶昌厭惡至極。
靠,當狐爺是死的嗎?當著狐爺的面拉狐爺的大表哥去搞基?!信不信我關門放九尾狐!
殷璃伸出一只爪子按了按令狐沖。以示她對令狐沖的支持。令狐沖反手摸摸殷璃的口水腦袋,表示他沒事。
“畜生。”
蕭寶昌仲然變色,但礙于百里行歌坐在這不敢發作,只能輕啐一聲,不知罵的是誰。
百里行歌眼神突然轉冷。
“明兒,看緊你那畜生的性命,本世子的箭可不長眼!”
蕭寶昌平時醉花眠柳,壓根沒聽過百里行歌養了一只狐貍,只以為這狐貍是令狐沖的。
一直不說話的百里行歌霍然轉頭,眼中寒光如刺,射向蕭寶昌。
“誰動這狐貍一根毫毛,本王,讓他流干凈全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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