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以來,除了夏慕瑤時常來平沙王府走動外,夏帝和百里行歌突然仿佛沒了任何動作。
朝中一片祥和,因為春蒐的原因,各路親王也紛紛回京,每日都有王爺儀仗進京,百姓每日最大的熱鬧,便是根據(jù)馬車儀仗的徽印,來判斷是哪位王爺又進了京。
“哎呦,金足赤鸞,鄭王的儀仗。”
“傳說鄭王的女兒,個個有著傾城之姿,今兒可要開開眼。”
“傾城之姿不假,不讓須眉之能也是真吶!”
“哦?鄭王之女難道還上戰(zhàn)場打仗不成?”
“嘿嘿,鄭王有三女,長女瑤光,詩書禮儀飽學腹中,被當朝鴻儒溫書文收為弟子,而溫先生這輩子,也僅此一個女弟子!”
“嘖嘖,聽說那溫先生一生僅收學生三人,不想那唯一的女弟子,竟是鄭王之女。”
“鄭王二女幼嵐郡主,一手丹青妙筆,直可生花,筆下仕女,妍麗無雙,可是多少人千金難求的墨寶。”
“這個知道,去年名滿京城的《月下浣絲圖》,被定安侯世子兩千兩黃金求了回去。”
“三女可就有意思了。”
“怎么個有意思法?”
“三女荷華郡主,一只軟鞭使得出神入化,鄭王封地有一伙悍匪,匪首人稱惡面羅剎,心狠手辣,貽害鄉(xiāng)里,這小郡主只身上山,只一鞭!便爆了這惡面羅剎的頭顱!”
“這還真是!”
聞者搖頭輕嘆,這荷華郡主,真是英勇難擋。
有一賴子腆著臉湊上來。
“使鞭?呵呵,跟了爺爺我,讓她知道知道怎么使鞭。”
說完一陣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