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本王的赤宵和阿璃的馬可要每日干干凈凈的。”
百里行歌挑挑眉。撂下一句話,轉身而去。
“噗!”
等看不見百里行歌時,白鄭晟才一口老血吐出來。
活不成咧……
兩日過去,百里行歌再次踏進宋青司的院子。
院子里還是沒有人伺候,這是宋青司自己的要求。他自知身份特殊,住在平沙王府,自然多些顧慮。
只有陸老一人在院中坐著煎藥。
見百里行歌進來,老先生對百里行歌施了禮,然后談起宋青司。
“老夫從未見過這種境況,傳言西平蠱術神奇,竟不想有生之時能得見如此神跡。”
陸老眉目慈和,言語間對宋青司恢復境況咂舌不已。
“陸老似乎對這巫蠱之術很有興趣。”
百里行歌這已經是委婉說法,陸老語氣中流露出的那種由衷的贊嘆讓他有些不舒服。
陸老卻對百里行歌言語中對蠱術的嫌惡不以為意。
“一人持兵而殺。殺人者,兵也?人也?蠱術與醫術本就同源。利用之人懷著什么心腸,它就是什么術。西平能以蠱術傳承而王,可不是用幾只小蟲子將敵人咬死這么簡單的……”
百里行歌聞言心中一震,雙手伸出,認認真真向陸老施一禮。
“行歌偏頗,幸虧陸老及時點撥。”
陸老擺擺手,笑得慈眉善目。
“小老兒不過與王爺論醫而已,王爺折煞我這老頭子了。”
與陸老寒暄過后,百里行歌推開宋青司房門。
宋青司正站在書案前。臉上英俊如初,帶著不正常的蒼白,那是失血過多所致。可雙手完好無損,輕輕巧巧執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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