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最近一匹,身子通體雪白,一根雜毛也不摻。長長的白色鬃毛從頭頂順著高昂的馬頸披落下來。馬腿纖細(xì)而勻稱,沒有一絲贅肉。內(nèi)斂著力量。
“白馬!”
殷璃認(rèn)出來,這是她前些日子看中的白馬。興沖沖靠上前去,殷璃摸摸白馬。白馬也認(rèn)出了殷璃,伸出舌頭天天殷璃手心。
如果白鄭晟在這的話,就會告訴殷璃,王爺這幾日親自馴服了這白馬,就是為了送給她。
馬背上安了精致的馬鞍,用上好牛皮鞣制而成,摸著十分舒服,想必坐個一天都不會磨破皮。
馬身上的傷養(yǎng)的差不多,已經(jīng)有白色絨毛長出。碗口大的馬蹄下,釘著烏沉沉的馬蹄鐵。看著就讓人生畏。
“眼光不錯,是匹好馬。”
百里行歌在殷璃身后說道。
“那是,我眼光很挑的!”
殷璃一點也不知謙虛為何物,有機(jī)會就得瑟。好在百里行歌也熟悉了殷璃的直爽。
“騎上去試試。”
“我?”
殷璃眼中一亮。
“嗯。”
“但是……我沒騎過馬。”
殷璃有些遲疑,摸著白馬的手也慢下來。
“我跟在你身邊。”
一聲呼哨,赤宵從遠(yuǎn)處跑來,停在百里行歌身后,咴咴著沖殷璃揚(yáng)頭,像是在打招呼。
百里行歌拉著赤宵韁繩,目光中鼓勵殷璃試騎白馬的意思很是明顯。
殷璃面有難色,她是相信百里行歌的,就是自己摔了都不可能讓她摔到。
可是,問題不是這個。問題是,穿著裙子的自己要怎么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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