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行歌看宋青司一眼。
“西平人?若是本王沒有記錯的話,在宋青菏跪在我面前那一刻起,西平府就已經臣服于大夏了。怎么?西平小王爺此時要反悔么?”
宋青司語塞。三年前為免兵戈,已故王姊宋青菏帶著他親手將西平至寶游龍玉獻與百里行歌。西平府兵解散,剩下的散兵游勇在幾月前的自衛(wèi)和春蒐夜襲上消耗不少。如今他哪還有什么說反悔的底氣……
見宋青司半晌不說話,百里行歌繼續(xù)冷冷道。
“小王爺莫忘了,西平如今是大夏疆土,如果小王爺不滿意這一點,這王位……可以不坐,本王完全可以換個人來坐……”
這不是威脅,宋青司完全相信百里行歌能做到。但是……以這名存實亡的王位來威脅宋青司……
“呵呵……王爺真以為天下人都如你一般貪戀權勢?王位?百里王爺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在乎那個吧……”
百里行歌同樣報之以冷笑。
“本王以為宋青菏死后,你對西平百姓會生出些許責任感來,如今看來,是本王高看你了……”
這話是真的誅心。宋青司因羞憤而臉色變得漲紅。
“你!百里行歌你來西平就是為了羞辱我嗎!”
看著快要跳腳的宋青司百里行歌仍是那副居高臨下的倨傲口吻。
“哼……收起你那齟齬的心思!本王沒你那般狹隘。今日邀你入帳,只是要你協(xié)力轉移西平百姓而已。”
宋青司看了百里行歌半晌,難以從對方臉上找出破綻。不由垂頭道。
“我為何要轉移西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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