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神已經是你的了……”
宋青菏看著賀影,已經恢復冷淡面色。
“不,還不是……”
賀影眼瞼垂下,遮住半只眼珠,剩下一點黑色瞳孔專心看著宋青菏。
“噬神是你種在我身上。只要它還可以從我身上被拿走,那就不算我的。”
頓了頓,賀影落下身子。
“讓噬神永遠無法被剝離,這樣的辦法,你有是不是?”
賀影的整個眼睛睜開,宋青菏凌亂的影子落在瞳孔上。
宋青菏同樣看著賀影,目光沉浮不定。
良久,宋青菏開口。
“你能給我什么?”
“這是否證明你確實有這樣的辦法?”
賀影眉頭一松。宋青菏卻不肯松口。
“你能給我什么?”
手指勾起鐵籠上的機關鎖。賀影拇指描摹過鎖上輪廓。
“一條命……夠不夠?”
“我拿什么信你?”
剛被夏衛啟坑過一次的宋青菏對賀影也沒什么好映象。
“你不必信我。”
賀影松手,鎖擊在鐵欄桿上,發出一聲響亮撞擊。聽著就知道十分牢靠。
“你本來就是死路一條,如今我多給你一條路。就算不走,你也沒有什么損失,不是么?”
“可你卻多了一條路。”
宋青菏眼中閃過一絲精明。
“不錯,我多了一條路。”
意外的,賀影點頭稱是,似乎對此十分認同。
“所以,不妨給彼此都給一條路,如何?”
“你我都多一條路,聽起來固然是好事。但是,就怕有人過河拆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