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我腦仁疼!走吧,去看看花廳那人。”
說完,殷璃自顧自先行向花廳邁去。百里行歌看著連背影都透出生氣二字的殷璃,嘴角扯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阿璃這是……吃醋了?
花廳里,那首領(lǐng)已經(jīng)有些坐臥不寧。他在此處已經(jīng)侯了大半個時辰,可連百里王爺?shù)拿娑紱]見著。是不是……王爺并不打算原諒他?!
心里一緊,那首領(lǐng)連呼吸也有些急促。
若是百里行歌不打算饒過自己的話,自己那一家老小……
這首領(lǐng)不禁想起有關(guān)百里行歌的傳聞來。為報父仇,斬東蠻王族一千余人……得罪過他的人似乎活著的沒幾個……前幾日蕭府蕭寶昌發(fā)瘋似乎也與他有關(guān)……
如今,自己指揮之下,百里行歌心尖上的人差點香消玉殞……想到這里,這首領(lǐng)更是如坐針氈。脊背冷汗直冒。
這么長時間,百里行歌仍不愿見自己,是不是因為這一條手臂的代價還不夠?
望了望放在手邊的長匣。那首領(lǐng)神色有一絲痛苦。
匣子里的,是他的左手。他昨日正忐忑要如何來平沙王府請罪。一道圣旨,讓他明白,他這條胳膊,必須卸下來。
權(quán)利交鋒他不懂,可他明白,不卸下一條胳膊,恐怕后面的代價,遠(yuǎn)比一條胳膊要重更多!
于是,他昨晚狠心砍下了一條手臂。今日,他也是堅持自己來送上這條手臂。原以百里行歌看到他認(rèn)罪誠懇,可以放他一馬。可是如今,他連百里行歌見都見不到。
坐了半天冷板凳的侍衛(wèi)首領(lǐng),心緒不免起伏越來越大。
怎么辦……他要如何做?一條手臂,難道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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