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這么大人了,要講衛(wèi)生。”蔣予衡拉著他走進包廂,又補上一句:“另外,我不嫌棄你。”
秦昭平白無故被他教育一句,撇了撇嘴,在他背后用氣聲“切”了一下。
“都搬空了。”蔣予衡站在包廂中間,抬起頭看了眼高處的玻璃窗。
秦昭掃視一圈,果然什么都不剩。
“這老板可能打算繼續(xù)開澡堂吧。”他推測道。
蔣予衡皺起眉,“可那些沙發(fā)很臟……居然還要繼續(xù)用嗎?”
秦昭被他這幅樣子逗笑了,也沒了心思吐槽他那薛定諤的潔癖,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那這個呢?”他故意眨了眨眼,“據(jù)說人口腔里的細菌數(shù)量可是超過百億個哦。”
面對秦昭這番挑釁,蔣予衡用吻來回應(yīng)。
唇舌濕潤,氣息灼熱。
在這個具有特殊意義的地點與對方接吻,實在是令人難舍難分。
不過再難舍難分也得分了——
蔣予衡眉頭緊蹙,掃視一圈,提議道:“我們出去吧,這里太臭了。”
秦昭又笑了起來,再次牽過他的手,爽快地應(yīng)下:“行,走吧。”
兩人走出包廂,秦昭主動伸手拉上門,免得這人還得費工夫拿出手帕。
穿過走廊,后面有個小門,走出去便是一條小巷。
“這澡堂還有后門呢。”秦昭感嘆一句,昂起頭張望一番,“哎,這后頭也有燈牌誒。”
他說著往外走了幾步,蔣予衡跟在后面,眼睛微微瞇起。
今天氣溫低,秦昭穿了件深色短款風(fēng)衣。風(fēng)衣系帶收緊,勾勒出他細窄的腰線,順著往下便是他摸過的屁股和一雙修長的腿。
秦昭人雖然瘦,但屁股卻有肉,摸起來手感非常好。
蔣予衡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人后,伸出手放在了他屁股上,用力揉捏一把。
“你、你干嘛?”秦昭立馬松開握住的那只手,轉(zhuǎn)過身避開他另一只手,“很痛哎!”
“是嗎?”蔣予衡又把人拉過來,“那我?guī)湍闳嗳唷!?/p>
正說著,那只手又摸了過去。
秦昭躲了幾下沒躲過,干脆往后退了一大步,不耐煩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x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