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隔間里,陸景銜住江沫柔軟的唇瓣,把人按在門板上親,他扣住江沫的下巴,逼迫她張嘴承受自己,舌頭在她口中野蠻地攪弄,侵略性的氣息完全包裹住她,將兩人口中的津液吞吃下去。
一個吻結束,江沫的唇都腫了,像條缺水的魚,張著嘴大口呼吸,抱住那個埋在她脖頸間吮吸的腦袋。
“寶貝兒今天怎么這么甜啊?”陸景現在很高興。
江沫拒絕了易凌沉,和他劃清了界限,在他的面前宣布了自己的主權,還承諾以后會一直和自己在一起……
哪怕知道這些話或許有水分,陸景還是很高興,心里面一片滾燙,那里裝的感情太多了,他不知道該怎么發泄,只能硬著雞巴貼著她的穴,灼熱的氣息幾乎能把人燒傷,燙得小穴一直在流口水。
江沫難受得厲害,本來之前穴里面就被灌了太多精液,剛剛她把塞子拿開,粘稠的液體立刻跟失禁了一樣噴涌出來,最后嘀嘀噠噠的沒完,怎么都擦不干凈,她只好用手去摳,可摳著摳著這騷浪淫蕩的穴就不滿足了,穴心一陣陣的癢。
驕縱的小騷穴早就被陸景給慣壞了,每次都有大雞巴闖進來開墾,肏得她又爽又舒服。
江沫感覺陸景得逞了,就她現在這敏感多汁的淫蕩身子,別說是離開他了,雞巴一天不操,她就能難受死。
正在暗暗罵這個混蛋,他就過來了,光是想到他那根孽根,江沫的身子就熱得不行。
現在大雞巴抵在她穴上前前后后地摩擦,刺激她嬌嫩的唇肉。
江沫多少還保留了點矜持,象征性地推了推,“哥哥,這里是女廁……”
陸景心里好笑,騷穴都饞成這樣了,活像個吸人精血的妖精,還跟他玩欲拒還迎?
他裝模作樣地拉開些許距離,“也是,這里做不太方便,晚點回家了哥哥再好好滿足你?!?/p>
江沫驚呆了,他什么時候這么“體貼”過?
見人真的打算撤,江沫雙腿勾住他的腰,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貼上去,撕都撕不開的那種。
“只要小聲些就好了,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這么饑渴?”男人托住她的屁股,動作間,穴口剛好含住了大龜頭,里面的肉瘋狂翕合,含得他深深吸氣,“寶貝兒真騷?!?/p>
江沫等不及了,抬起臀部主動套弄他的陰莖,可這個姿勢使不上力,穴里又空又癢,她委屈地哭了出來,“都怪你!本來,我本來不是這樣的……嗚嗚……”
“是怪我?!标懢坝H她的耳朵,“寶貝是哥哥專門調教出來的淫娃娃,哥哥最喜歡插你了?!?/p>
看到她這依賴自己的模樣,陸景不知道有多高興多滿足,好像從此女孩都是他一個人的了。
肉刃破開層層阻隔,把她塞得滿滿當當,赴約前的幾小時內剛做過,穴里還是松軟的,肉莖很輕松地抵住了花心,戳動那塊軟肉。
深處的癢意被酥麻的快感所替代,江沫舒服地哼叫出來,“嗯啊,頂到了……就是那里,哥哥用力干我……啊,好舒服……”
陸景如他所愿,讓她背靠著門板,九淺一深地搗弄,次次都往她最敏感的子宮口砸上去,引來她更深的沉淪。
“老公的肉棒好大,都滿了……要燙壞了……”
“又頂到了,會被插穿的……”
“哥哥……唔……老公……”
情到濃時,江沫就會叫他老公,這個稱呼陸景很喜歡,每次只要她一喊,他都會想把她給干死。
江沫咬著唇承受男人猛烈的肏干,嘴里的呻吟根本忍不住,時不時地泄出,門板被撞得砰砰直響,肉棒抽插發出曖昧的水聲,每次肉體碰撞,男人都會沉沉喘息,只要有人在場,就會知道這里的戰況有多激烈。
易凌沉渾身僵硬地握著門把手,聽到里面熟悉又陌生的女孩聲音,仿佛渾身置于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