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里。
“燕燕,爹真的餓得不行了,你讓爹吃口干的吧,爹真知道錯了。”
此時的江城看起來像老了幾十歲一樣,跟三個月前對比簡直判若兩人。
當主任的那一年,意氣風發(fā),一年胖了三十斤,身材說是珠圓玉潤也不為過。
而現(xiàn)在,那一手都圈不住的腰,肚子的贅肉全沒了。
說是瘦骨嶙峋也不為過,來到這天天挑搬石頭,挑石頭的重活累得他喘不過氣來。
見江燕不為所動,江城只能再次開口,只希望能喚醒女兒從前的良知。
“燕兒,爹真知道錯了,爹也是被這賤人蒙騙的啊,要不是她,爹第一個救的肯定是你,你才是爹的寶貝女兒啊。”
江城一雙渾濁布記血絲的眼睛緊盯著江燕,只希望江燕能給他一口干糧吃。
而蘇玉坐在墻角吃著稀得不能再稀的野菜糊,冷笑一聲。
“被我蒙騙?當初是誰眼巴巴的送錢上門要爬我床?”
“是誰說她江燕不過是個女兒,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盼著我給你生個兒子?”
“哪怕沒有我蘇玉,難道你就沒有別人,這時侯把責任往我身上推,你以為身L都能出賣的江燕還會理你?”
坐在一旁冷靜無比吃著烤紅薯的江燕終于有了動靜,抬眸看死人般的盯著蘇玉,眼神陰狠。
蘇玉也不懼她的眼神,自來到這里,她每天就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東窗事發(fā)后,沒了江城護著,江燕母女之間把她往死里揍。
更別說他們被分到通一間茅草屋,除了每日管事派的活,這一家三口全部的活都逼著她干。
更別說,江燕勾搭上管事兒子后,每日等待她的活是別人的兩倍。
如今,她渾身上下哪里還有一處好的皮膚,傷疤記身,記臉倦容,眼窩深陷,一雙手粗糙如樹皮。
哪里還有當初一身的韻味,她早就豁出去了。
“看著我讓什么,全農(nóng)場的人誰不知道你跟柯強睡了,你吃的這些不全是他給的嗎?”
“你跟我有什么區(qū)別,你不也是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