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錢,你們老人家身上必須放點(diǎn),要不然真有什么事,我真要嘔血。”
五千塊,這時(shí)侯可是巨款,村里要是有哪一戶能拿出一千塊,那都是頂天的了。
江璃這一出手就是一人五千,這就一萬了,江母聽得都有些心跳加速。
“你這一下就是一萬塊,這手縫是不是太大了點(diǎn)?娘知道你能賺錢,但你這能存下錢嗎?”
江璃把自已兩個(gè)存折拿出來讓江母自已看。
那么多個(gè)零,一行行的入賬,江母看得頭暈,直接翻到最后一行看余額。
這一看,不得了了!
直接倒抽了口涼氣,趕緊把兩個(gè)存折塞回給江璃:“趕緊收好收好,別拿出來嚇人。”
“人家賺一分錢都難,怎么到了你這就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你這錢比我們這整個(gè)公社全部人家加起來的錢都多,看著怪嚇人的。”
江璃笑:“娘,這錢多還不好啊,還嫌嚇人。”
“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我說一萬塊是毛毛雨了吧,而且就是放在你那,讓你保管著應(yīng)急用,擔(dān)心什么啊。”
江母點(diǎn)頭:“那我就替你收著,這筆錢不到萬不得已我肯定不動。”
通時(shí),江母也表達(dá)了她想等會就回家里去,住在這,她總擔(dān)心著她大哥上門找不到人。
“行,那我等會讓建民拉爬犁送你回去。”
在這北方,幾乎家家戶戶都有個(gè)小爬犁,要不然出門什么的不方便。
但今天石頭出院,拉的則是村里的大爬犁。
周博文的話,江璃不太想去麻煩,他們兩口子似乎忙什么一樣。
所以江璃拎了一斤雞蛋糕就過來找周建民了。
都沒看到周建民,周梅花就給她拍胸口應(yīng)下,等會就讓周建民拉爬犁過來。
江璃回到家,江母已經(jīng)收好她的衣服了。
“我剛剛帶回來的肉很多,娘你切幾斤帶走,醫(yī)生給開了買麥乳精的條子,我買了十袋,你也拿兩袋回去和爹每天晚上喝一杯。”
江母知道這女兒性格是拒絕不了的,所以干脆就自已動手去切兩斤肉,免得等會江璃自已來切,切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