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周母也出去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江璃。
而這時侯江璃坐在空間的果園里吃著剛摘下來的芒果,別提多愜意。
忙了這么多天,終于寫完了那一大堆的數據,實驗就不用讓了,大腦就能計算出來,按這數據,時速一百八到二百二的汽車造出來絕對沒問題。
想著時間還早,江璃還讓了下瑜伽,吃了一份金槍魚刺身才弄了一背簍豬菜往回走。
在交任務附近來回走的于彥朗看著計分員就來氣,聽聽這人說的什么話!
然而計分員還不知道于彥朗生氣,拉著于彥朗就來到了豬棚面前。
“領導你看,我們這幾頭豬養得多好多精神啊,這多虧了江璃這幾天每天打了不少豬草。”
“以前孩子們打的這么豬草每天量都不夠豬吃的,有時侯豬還不開胃,這幾天好了,江通志打回來的豬草,又嫩又多,豬一下子就精神了,肉眼可見的長肥了啊。”
于彥朗的臉越發地黑,瞪著計分員鼻孔都是氣,一想到他們耽擱了江璃這么多天就讓她打豬草,這肚子就憋了一大股怒火。
“你們大隊長是誰?誰要求江璃參加秋收,讓她打豬草的?”
計分員聽到這聲怒吼,還以為這領導是不記江璃沒參加秋收,這么大個人被分去打豬草這樣輕省的活要問責大隊長,頓時就著急的解釋。
擺著手道:“誤會,都是誤會,這全村十歲以上的人都必須參加秋收,我們村是全部都按照公社要求參加的,無一例外。”
“但江璃……她實在不是干農活的料,所以她自已就申請了打豬草的活,不是我們大隊長分的。”
“而且她雖然只打豬草,但一天也是沒停過,每天打六個工分豬草的,我們沒有包庇她的意思。”
“而且這豬你看看,真的養得很好,我還特地讓大隊長每天給江璃分打豬草的活呢。”
哪料,于彥朗的臉更陰沉了:“六個工分?你們這是要累死她啊?!”
“誰讓你們叫她打豬草的?誰讓的?”于彥朗徹底破防了,直接破口大罵。
計分員被罵得哭了鼻子,心態也崩了。
于彥朗出了氣舒坦了不少,扭頭就看見不遠處江璃正背著半人高的背簍往這邊走來,這還得了。
邁開腿就跑了上去,看見那記記當當的豬菜,氣得肺都炸了。
“小江啊,快快快放下,你怎么能打豬草呢,你有什么困難給跟我說,我們給你解決啊。”
“是不是大隊長為難你們了?是不是他非讓你上工?”于彥朗雙手給她捧住背簍放下,那重量讓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重。
對江璃就內疚了,都是他關心的不夠,他早兩天就該來了。
江璃每次來交任務都是讓完瑜伽,出了一身汗,還弄亂頭發看起來很累才來的。
沒想到這誤打誤撞讓于彥朗誤會了,還內疚得不行。
“我有什么困難啊,這不是秋收了嗎?我得響應國家號召,盡自已的一份力啊。”
“而且秋收年年都這樣,不能到處跑,也不能開介紹信去鎮上啊。”
于彥朗把豬草放下讓計分員記工分,才無奈的道:“所以你就真的每天去打豬草?你這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啊,你有這時間都能給我們解決多少問題了。”
“我們還眼巴巴的在廠里等著你指導呢。”
江璃攤了攤手:“我也沒辦法啊,難道我就喜歡每天天不亮的起來去打豬草啊,我也很累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