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發生這么大的事,鬧得那么大聲,江母當然也聽到了。
得知自已外孫竟然是被故意撞到河里,江母氣死了。
“難道打一頓這么輕易就算了?!她那叫殺人?還得叫他們賠錢!”
“算?當然不會算,傷不在自已身上怎么知道疼?我兒子遭了這么大的罪,怎么能輕拿輕放!”
看著自已兒子躺在重癥室昏迷的幾天,江璃恨不得殺了動手的人。
如果不是這親戚關系在,她肯定整死這一家,讓他們賠個底朝天。
別說她偏激,冷血,狠什么的。
換讓誰兒子差點被弄死,你還能這么輕易地說原諒,放過?!
不過江璃不打算讓什么,以周二花的性格,她能自已把自已作死。
就她現在在柴房喊的話,就夠全家恨死她。
最重要的是,她腿上的傷,江璃看清楚了,那小腿腳踝骨頭都錯位了,應該是骨折了。
要是這樣凍的天氣,她被關在柴房,肯定會加重傷勢。
而且以周二嫂的性格,哪怕發現了也不會送去醫院看,所以日后她的腳肯定會落下毛病。
不過,處理完了家里的事,也該到她這瘦了一圈的娘了。
盯著江母,江璃問:“娘是不打算跟我說說,家里出什么事了?”
江母知道瞞不過江璃,就坐了下來,嘆了口氣道:“你舅舅那邊出了點事,還記得你結婚時那個比你小兩年的表弟,陸向北嗎?”
“他今年訂了一門親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兩人處得好好的,女方那邊突然就告他耍流氓,紅袖套的人當天就上門把向北給抓了。”
“你舅舅急得什么似的,這不就到處找門路救人嗎?聽人說給錢能少受點罪,娘就把錢都給你舅了。”
然而,江璃卻聞出了不對勁的味道。
路向北這表弟她還是有點印象的,老實靦腆的性格,應該不會干出耍流氓的事才對。
江母擔心江璃心里有疙瘩,便又解釋:“娘把那個錢給出去之前,不知道你家里會發生這樣的事,害得石頭差點沒錢治病。”
可是當時的情況,自已的哥哥這么一把年紀,上門求她,她哪能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