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雷安自下而上地仰視她,自始至終眼含笑意,卻鄭重其事念出令人羞臊無比的話。
他一直吻到接近大腿根才算完,從她裙子里鉆了出來,站起身將她橫抱進懷里。
“這也是儀式的程序嗎?”鳴夏虛軟在他半裸的胸懷里。
“是我在表達對公主殿下的愛。”維雷安抱著她大步走出神殿大門。
一路上都有白騎士陣列護送隨行,鳴夏也不敢多說話,感覺自己竟然比打開王域大門時還要緊張。
在祭壇上只要專心致志完成操作就好了,那時候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容易集中神志。
但眼下她一顆小心臟突突跳得越來越快,雖然知道婚禮的程序是怎樣的,依舊被每一步儀式操作帶得緊張起來。
維雷安的手臂牢牢托住她的腰,硬實的肌肉隔著聊勝于無的紗袍緊緊熨帖著敏感的肌膚,沒走幾步鳴夏就感覺小穴里又泛濫成災。
緊緊夾著腿往他懷里靠,臉都想扎進去不再出來。
但很快就迎來了第二次交接。
鳴夏被從第一位王夫懷里交給第二位——海德溫伯爵艾爾頓。
在艾爾頓懷里時,她想到的是采訪節目里侃侃而談的瀟灑青年,但此刻伯爵的臉色明顯很嚴肅,好像和她一樣緊張。
從神殿通往外面的道路上,王夫們依次排開順序在路上等候,她被輪流交給不同的人抱著走出去,每個人也都當眾喝下了酒液。
鳴夏十分好奇那是什么酒,被從圣墓騎士軍團長的懷里交給里昂時,她忍不住問出問題。
只聽里昂輕笑了一聲,俯身在她耳邊說:“儀式之酒類似圣餐餅,里面含有王的血肉。”
“王的血肉?”鳴夏震驚莫名。
“當然不會讓王流血,王的體液、汗液、皮膚組織,還有精液……都被收集來制作圣餐餅。”
里昂的答案讓鳴夏瞠目結舌,“那酒里難道也有我的……”
想起以往例行的體檢中淘淘曾告訴過她,儀器會采集她的體液用于分析,但都會在不知不覺中完成。
她根本想不到會被用于這樣的場合。
“放心,儀式酒比圣餐餅來得可口得多。”里昂邪惡地盯著她,“當然包含公主的體液,還有殿下醇美的奶汁。”
體液是什么不言而喻,讓王夫們當著她的面喝下這些,鳴夏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走到最后一位王夫的面前時,鳴夏幾乎不敢看侯爵喝掉儀式酒的場面。
每個男人顯然都了解那是什么酒,卻都表現得甘之如飴,仿佛那真是什么美味。
鳴夏被送進侯爵的懷抱中,侯爵抱著她徑直走到最外面停靠的克諾索斯王室巡禮艦上。
巡禮艦異常龐大,猶如一座小型移動王宮,且可以直接從星球地表起飛。
在入夜的第一星上,伴隨著依舊是地獄溫度的熱浪,巡禮艦從圣地直接升空,甩脫引力向著海德爾星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