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屬嗬啊——”暗鴉的話音未落,李清寒就分開他的雙腿,讓他的后穴往桌角一磕,暗鴉頓時猛地一抽,腳趾蜷縮起來。
被肏成深紅色的后穴乖順地含住了桌角,但由于桌角實在太大了,沒法完全被吞下,所以只吞進去了一點點,然而李清寒就這樣抱著他,來回地用桌角撞擊他的后穴。
剛gaochao過無數次的后穴還處于無比敏感的狀態,穴肉被撞擊得軟爛,噴汁不斷。
“嗯啊啊……陛下…放過屬下……啊啊……”暗鴉崩潰地顫抖著,身體控制不住地掙扎起來,后穴的jingye被混在yinshui里向外噴灑。
他這么一掙扎李清寒立馬就壓不住了,抱得久了李清寒也覺得自己的手臂有點酸疼,他畢竟不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和力氣都不及暗鴉,于是他甘脆把暗鴉放了下來:“自己撞,不許偷懶?!?/p>
暗鴉劇烈地喘息著,聽到李清寒如此任性的要求,也只能啜泣地轉過身,將腦袋趴在李清寒的肩膀上,雙腿分開跪在兩邊,然后抬起自己的臀不斷撞擊桌角。
說不偷懶真不偷懶,暗鴉每一次抬腰,堅硬的桌角都狠狠地撞在后穴上,剎那間酥麻和酸軟的快感再次襲來,從尾椎處一路爬滿全身,如此粗暴的行為讓嬌嫩的后穴被撞得紅腫起來,暗鴉shenyin著,腿根止不住地打顫。
“再快一點。”看著暗鴉如此yindang地主動用后穴撞擊桌角,李清寒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命令暗鴉。
暗鴉哪敢不從,盡管腦海里已經亂成一團漿糊,聽到李清寒的命令也是下意識地執行,他重重地抬腰,讓桌角狠狠地碾過自己的rouxue,撞了幾下后他從喉管中發出一聲帶著泣音的shenyin,吞吃桌角的rouxue抽搐著噴出yinshui,他的腦海里白光一片,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如此放浪,僅靠著撞桌角就能絕頂。
……
陰暗潮shi的地牢里,散發著腐臭的氣味,走進來的人都不由得皺眉,對那些從鐵欄桿中伸出的一雙雙手避之不及,唯有李清寒面無表情地走過,停在深處一個單獨的牢房。
獄卒開了鎖,映入眼簾的便是雙手被鐵鏈吊在墻上的男人,他瘦骨如柴,發絲凌亂,衣衫破敗不堪,露出的皮肉傷痕累累,面色頹廢萎靡,奄奄一息。聽到聲響勉強地抬起頭,聲音沙啞:“陛下怎么有空來看臣兄?”
李清寒冷冷地看著他:“倒是朕小看了你,人在獄中手還能伸這么長。”
眼前這個一副半死不活樣子的便是靖王,李清寒的皇兄,前朝的大皇子李君旭,在微弱的光線下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左邊的眼珠渾濁無比,霧茫茫一片。
他曾是最有權勢的皇子,繼二皇子暴斃后的皇儲人選,后來被李清寒用計陷害瞎了一只眼,被迫讓出皇儲的位置,但他背后的勢力牽扯著朝廷命脈,以至于直到李清寒登基都沒能完全除去這個威脅。
“呵呵呵…”靖王的笑聲有些滲人,“論計謀,臣兄遠不及陛下,論殘忍,臣兄也不如陛下萬分之一。”
李清寒的眼中毫無波瀾,他一步步地走到靖王面前,忽然勾起了一個沒有溫度的笑:“不株連王家人已是朕最大的寬容,沒想到這樣都鎮不住你,還是說……你真正在意的不是自己的妻兒?”
靖王的笑聲戛然而止。
“蒼州富商之女,柳心婉。”
聽到這個名字,靖王僵住的身體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鐵鏈被晃得嘩嘩作響,良久才聽到他從嗓子里擠出一聲酸澀的回應:“別動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