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吃飯的越來越多,來送錢的越來越少。”另一個面容顯得有幾分憨厚的男人搖了搖頭:“我們不需要新鮮血液了。”
“不過這女人的姿色還不錯啊,如果愿意加入我們,至少可以靠身子換吃的。”那瘦小的男人眸子閃爍,怪聲道。
“那我們吃的不是更少了呢?”那黑皮女嗲叫道。
三人的目光,緩緩看向了為首的那壯士男人。
那男人的目光閃爍,半響后沉聲道:
“花姐已經養活不起更多的人了,本我教派和陰影會的人這幾個月都很消停,外城沒多少人死,吃的快不夠分了,這女人,就不留了。
老規矩,綁了她給她點希望,押送她去內城換獎勵,拿完獎勵,送去花姐屋子里。”
“這樣最好。”
得到其他三人的贊同,男人輕吸口氣,拉開了那塊半倚著鋼板的破木頭。
那是“門”。
走進屋子,那男人的手中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短刀。
短刀的刀背上帶著鋸齒和血槽,寒光凜冽的刀刃上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走到屋子里,他一眼看到了床上的女人。
緊接著,男人的瞳孔略微收縮。
傻了?還是裝的?
男人心中有些嘀咕,他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三人先別出聲。
本就不大的“帳篷”里,此刻被四個人的身影填滿。
他們站成一圈,略微低著頭,看著床榻上面容癡呆的女人。
“頭兒,這女的好像傻了。”那瘦小男人低聲道。
“喂!”那黑皮女忽然大吼了一句,嚇得旁邊三個男人都哆嗦了下。
看著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黑皮女聳了聳肩,指向丁萍:“看來是真傻了,估計在故事世界精神遭到了重創呢。”
“僥幸活了下來,可變成了癡呆的傻子。”那面容憨厚的男人推了推鏡框,朝前走了一步,蹲下身子,面容帶著些許悲哀,伸出手,拉了下丁萍裸露在外的藕臂。
“真可憐,真可憐。”那憨厚男人嘀咕著,又伸出另一只粗糙的,指縫里布滿了黑色泥污的手,要摸向丁萍的臉蛋。
“喂,李潤澤,你想吃獨食?”那瘦小男人忽然拍了拍憨厚男人的肩,一對狹小的眸子閃爍著奇異的光澤。
“她太可憐了。”李潤澤嘆了口氣,他摸著丁萍的臉蛋,眸中滿是同情與憐憫。
“這樣的極品可不好找,只是可惜,傻了是不是不能兌換獎勵了?”那猴子也湊了過去,有些陶醉的嗅了嗅丁萍的身子,又略顯遺憾道。
“你們兩個賤貨!”那黑皮女嗲嗲的尖聲道:“是不是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看見人家怎么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