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劇痛讓他頃刻間清醒了一些。
隱秘的低頭看去,陳安見到是自己腰間的笑面兔布偶。
笑面兔的眼睛轉動了下,那猩紅的玻璃珠一樣的眸子,剛剛好與自己四目相對。
而它的嘴間,一抹棕色的污絲剛剛收回,被陳安瞄到。
摸了摸自己的肋部,已經不疼了。
“是你在警示我么?”
陳安摸了摸笑面兔的腦袋,忽然感覺這丑兔子也挺可愛的。
話說陳生到底對人家干了啥?給調教的這么乖了。
搖了搖頭,陳安看著眼前不斷往上蔓延的樓梯,看著前面兩個保安魁梧的背影與女人掙扎的模樣。
忽然有些心慌。
那女人,是玩家啊。
她來到后的身份就是病人,還是現在變成了病人?
陳安感到眼前的樓梯似乎無窮無盡,就像是平靜平凡的世界,忽然變得陌生了起來,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令人感到心慌。
冥冥中,似乎有著一個巨大的時鐘,那鐘表指針滴滴答答的走著,就像是死神的催命符。
還有自己剛剛,不,還是現在?
是被侵蝕了么?
陳安眨巴了下眼睛,呼吸有些急促。
自己明明很清楚被侵蝕的感受,不論是陰冷的怪異清醒,還是溫暖的信仰山神
可現在,自己完全沒有任何被侵蝕的感覺和意識,大腦也可以以正常的思緒去思考。
這個醫院明明很正常但就是讓自己感覺很怪!
“會不會,奇怪的不是醫院,而是自己?”
陳安忽然感覺,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
如果醫院怪異的地方得不到解釋,會不是是因為真正的詭異還沒有出現?現在只是自己騙自己,反而中了這景山醫院中詭異的全套?
他有些暈了,不敢肯定,心中充滿了猶豫。
很怪,很怪,很怪。
很怪,很怪,很怪。
很怪。
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