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自文灣,是苗家的人,軟都即將被新的次都---迎都替代,新的主教的出現必然會被許多勢力關注,實際上每一位恐懼都在各大古老勢力中被關注與記載
主教的儀式不常出現,可又始終存在,儀式的祭品不該到大勢力的人,這是暗界的潛規則。”
一場交易。
陳安聽到這里就懂了。
看來苗落櫻的背景比自己想象的更恐怖。
“還有問題么?”陳權虛無渺茫的聲音愈發威嚴。
陳安搖了搖頭:“沒了。”
“嗯,等儀式結束,我帶你離開軟都,以后的事情,慢慢和你說”
陳安聽聞這話,卻笑道:“那就不必了。”
椅子上的陳權,眸子很明顯的微微一怔。
陳安的嘴角咧開,道:“以軟都萬人的死亡作為祭品,以尸骨堆砌出主教的階梯哈,哈哈哈哈,如果真正的主教是這樣的,那我不當也罷!”
此刻,陳安深刻的明白了疤哥曾經說過的話。
為什么疤哥說,他不愿意讓任何人成為主教。
只是疤哥已經不在了。
一股悲戚之感,在陳安心頭上涌。
“我不明白,你是因為那些螻蟻,那些與你莫不相關或相識短暫的人,而憎恨我?而拒絕變強的路?”陳權的聲音有些慍怒。
陳安搖了搖頭,他輕聲道:“我有一個朋友,她曾說過,我們是人類,我們不是怪物而她也一直做到了,直到生命的終結呵,她可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癡!”
緊接著,陳安凝視著陳權,聲音冰冷:“而你,根本不配稱之為人。”
聽到這話,陳權卻笑了。
“我的傻安,你還真是給我講了個好笑的笑話我該說你什么?幼稚,還是愚蠢?算了,與我無關,祝你可以好好的,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哦。”
“借你吉言。”
陳安冰冷道。
與此同時,他也深吸口氣,閉上了眼。
一股淡淡的絕望與憤怒交織著的復雜情感,在心底上涌。
一切都木已成舟了,已成定局了。
自己無法阻止陳權成為主教,也無法改變軟都的命運。
陳權的謀略,令自己感到恐懼,自己不能在他身邊因為陳安擔心自己,會不知不覺的被這個怪物所同化!
一切的仇恨,都要等到以后,哪怕路難走也得走走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