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熟悉】
“柳娟,薛月兒不在我身邊。”
薛齊松的聲音再度響起,沒等柳娟再說什么,他就掛斷了電話,繼續開著車。
【為什么?我就在這里,他卻說我不在?】
【剛剛他看到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沒有生命的物品?】
【太詭異了!】
車子一路行駛,周圍的風景越來越綠樹林陰,地面變得不太平整,車子也搖搖晃晃的。
“爸爸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爸爸為什么我感覺爸爸好奇怪月好害怕”
陳安的心頭,隨著薛月兒的這個年投訴冒起,他的身子也顫了兩下。
那種深深地無助感,再一次包裹了他的全身。
薛月兒(陳安)蜷縮著身子,在后座瑟瑟發抖,他忽然有一種感覺,他不想再破案了,再解密了,就這樣吧,自己的無助感,渺小感,像是要將他壓垮!
【我】陳安的心中還想想些什么卻無法升騰起念頭了。
可能,對于一個人來說,最恐怖的墮落,不是失敗了,也不是掙扎無果,而是連掙扎的念頭,都升不起來了吧。
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薛齊松像是瘋了一樣沖下了車,陳安只能聽到外面隱約的,嘈雜的動靜,而這一切都令他更害怕,更發抖!
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被親生父親,帶著神經病一樣的行為如此折磨!
“小太陽呢!你們把小太陽藏哪去了!”
“??!”薛齊松怒吼著。
“這哪來的瘋子?”有村民不解。
這些五大三粗的村民,一個個手持農具走了出來,看見薛齊松在村子里發瘋,便是招呼了上去。
一直將他逼到車子附近。
此刻的薛齊松,渾身是血,頭上也被砸破了,他依舊瘋了一樣朝著村民撲去!
“媽的。”其中一個容貌丑陋的村民,一把扯起他的襯衫,將他扔到車上!
砰!
“這外面的大老板是不是有病,跟俺們這兒犯病來了?!蹦谴迕衽蘖艘豢谕履?,吐在了薛齊松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