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遇到陰巧仙的是疤哥,他口中的陰巧仙模樣的怪物應該死了才對。
這是疤哥剛來的時候說的。
忽然陳安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悖論,不論怎么推演,除非玩家中有人撒謊。
不然這個理論都無法實施!
但有人撒謊是為了證明另一個人的詭異。
可玩家撒謊又證明玩家自身的詭異。
亂了,全都亂了!
“你們到底誰是怪物啊你們就說吧,說吧,大不了打一架??!”
那哭泣的女人忽然瞪大了通紅的眼睛,披頭散發的咧著嘴,表情扭曲又猙獰的嘶吼著。
隨后,她又無力的蹲了下去,雙手抱著頭,抽泣著
哭聲,風吹過瓦片的隆隆聲,人們沉重的呼吸聲,在此刻奏響了一曲黑暗交響樂。
環境和氛圍越來越壓抑,像是一個惡魔張開了血盆大口,再陰影中獰笑著準備吞吃眾人的靈魂。
“別特么哭了,都想想有什么辦法啊?!蹦前谈缬行┲绷?,他罵了那女人一嘴,散亂如海草的頭發下,烏黑的濃眉下,一對眼睛不斷的打量著其他人。
“大伙兒我們你們能找到方法的對么?”
劉能氣若游絲,他怯生生的問道。
另一邊,那紫皮衣女踹了劉能一腳,罵道:“老娘看你這樣兒就來氣,大男人別跟這兒慫不垃圾的,不如我個女人?!?/p>
“要我說,現在一個個都滾出去,手中不拿著能抵抗侵蝕的紅色物品,其他人觀察情況,誰沒有被侵蝕的跡象,那誰就是,怪物!”
紫皮衣女歪了歪嘴,冷笑道:“我這方法不錯吧。”
聽到這里,陳安不禁多看了這女人一眼。
這確實是個方法。
但問題是,和陳安想的一樣,在她提出方法后,場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被侵蝕,會迷失,會變的不再是自己,結果和死了沒區別。
讓玩家放棄以紅抵抗,踏出廟堂去主動迎接侵蝕。
這簡直是玩命兒。
太危險了。
再說了,這里的誰都不認識誰
許多夫妻的信任都能在危急關頭分崩離析,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這種陌生人呢?
誰敢真的將自己的性命,交給陌生人?交給詭異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