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水月一口咬在了張小凡的肩膀,幾乎要將他的肉給撕下來。
張小凡疼的齜牙咧嘴,卻不敢掙扎,這時候的水月已經(jīng)相當(dāng)崩潰了,她又不是蘇茹那么騷賤浪,被人這么作賤一番她死的心都有了。
此刻她能自己發(fā)泄出這股怨氣那還是好的,趁著她咬自己,張小凡不但不能反抗,還偷偷的給她放了幾個平靜心神的咒術(shù)。
水月咬著咬著就松懈下來,倒在張小凡懷里一動不動。
張小凡平靜下來也開始后悔,不過是被水月擺了一道,實在沒必要生氣的。他倒是腦子一熱爽了一把,但要怎么收拾殘局可就令人頭疼了。
水月醒來后理都不理他,任由張小凡在那說著騷話,打定了主意絕對不在跟他說一句。
被水月冷落,張小凡還是很高興的,從表面上看,水月并沒有因為這件事就心里崩潰,能接受就好。
張小凡拉過水月來,摸她的屁股,水月也漠然置之。人與人之間最大的距離不是仇恨,而是冷漠。
看她還不理自己,張小凡手指往她屁眼里一插,勾著她的腸道說,“師伯,難受嗎?我射在你這里的還沒弄出來呢!”
水月臉上涌起血紅,扭過頭去,仍然不搭理他。
張小凡繼續(xù)扣著,他在水月屁股里不知道射了多少,隨著屁眼被分開,精液順著流了出來,淌滿了大腿。
水月咬著牙繼續(xù)保持自己的冷漠,然而當(dāng)張小凡把手指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終于繃不住了,“張小凡,你有完沒完!”
“師伯,你終于肯和我說話了。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該那么對你。一想到你差點就被你跑了,我心里著急。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水月露出無奈和軟弱之色,嘆息到,“你到底想怎么樣!到底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張小凡:“師伯,我沒其他意思,我就是喜歡你,想做你男人。”
水月鄙夷的看著他,“你昨天的那種操縱欲望的手段是合歡宗的吧!”
張小凡果斷否定:“不是。師伯你不要多想,我要是合歡宗的,干脆把你送到合歡宗不就是了,哪還需要在你身上這么費心。”
水月冷笑,根本不信。
“師伯,我從小就在青云長大,一輩子沒下過山,怎么會跟合歡宗扯上關(guān)系呢。”
水月心里一動,“那就是你的那場奇遇?”
“師伯,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許再生我氣了。”
不生氣,怎么可能,水月不理他。
“師伯,我?guī)闳ハ聪矗悻F(xiàn)在這個樣子好臭。”水月怒目看他。
路上,張小凡討好到,“師伯,你別生氣了,我保證接下來幾天都不碰你了,讓你好好休息。”
兩人找了條河跳進去洗身子,水月離張小凡遠遠的,扎進水里用力搓著自己身體,恨不得將一身皮都搓下來。
看張小凡不在,她偷偷的把手指伸進屁眼,挖出里面的精液,一路上屁眼里都漲漲的,水月強忍著不適應(yīng)。
“好多,真是畜生,比豬都能射。”水月羞紅了臉。
張小凡隨隨便便就洗完了,但水月足足泡了一個時辰才肯上來。
她赤裸著身體走來,身上沾著滴滴水珠,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長發(fā)被她攏到身后沾在身上。
每一步踏出都是纖腰扭動,巨大的胸脯搖晃著,好像不堪忍受這種重量。
渾身上下潔白無瑕,好像美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