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那兒生了處淫竅,熱軟緊致,越深肉褶生得越多,水多得無需潤滑液,爽得林桁脊椎發麻,肉棒活潑地一跳一跳,像是要射。
他緩緩聳動著腰胯,邊抽插邊悶聲繼續往里頂,但才頂進去半根,抽插了頂多二、叁十下,一股濃熱的稠液就從馬眼泄了出來。
又重又急,水柱似的一股股噴打在肉壁上,刺激得衡月肉穴瞬間又咬死了他,痙攣蠕動著榨取著肉莖里的精水。
但林桁并沒有停下來,那東西也依舊硬著,而是一邊射精一邊在衡月的肉穴里操頂。
不知道頂到了哪,衡月蹙眉咬著唇,突然哼出一聲柔細發顫的呻吟。
她并不刻意壓制自己的叫聲,爽到了便勾著少年的腰哼吟不停,“嗯呃啊再深點,林桁嗯唔”
林桁臉皮薄,被衡月幾聲叫得面紅耳赤,偏偏習慣端著張臉,低著頭硬著肉棒往穴里操的時候,有種介于成熟男人與青澀少年之間的誘人氣質。
柔細的叫聲里時不時夾雜著幾道模糊的粗喘,壓抑又舒爽,他忍著不肯叫出聲,衡月便都替他叫了。
“太粗了啊嗯林、林桁,別那么深”
林桁初次開葷,沒有一點技巧,只知道橫沖直撞,衡月忍著說不清是脹是爽的感受,還得從呻吟聲里閑出空來教他。
“嗯唔那兒,重些啊”
林桁聽著她的呻吟,脖子上的紅就沒消下去過,視線一直落在她臉上,囊袋拍得“啪啪”響,脖子上青筋都冒出來了。
衡月在床上和床下有種不一樣的美感,她平日身上似籠了層雪山頂峰的雪霧,脾性柔和,卻也清冷不易近身。
然而此刻雪山像是被熔漿融化了,眉眼一片媚色,被干出了一身情色的粉。
她皮膚白凈細膩,比在地里風吹日曬的林桁不知好到哪里去。
林桁握著她的腰,開始動作都不敢重了,怕給她身上弄出紅印來。性器也不敢全頂進去,怕把她那處撐破了。
但衡月卻抓著林桁的手,拉著少年去摸自己軟膩的胸乳,寬大粗糙的手掌從腰間軟滑的睡裙滑進去,撫摸過汗濕的皮膚,一把抓握住飽滿的乳肉。
林桁錯愕于那柔軟的觸感,僵著手不敢亂揉,但衡月卻仰著脖頸,要他揉捏乳頭,磨弄乳上的嫩肉。
身下軟穴會夾著他的肉棒要他操得重一些,他做得很好時還會夸他,“啊好舒服,林桁,嗯”
猛烈的性愛會摧毀人的神智,林桁滿腦子都只想著要衡月舒服,幾乎是她要求什么就做什么,她要他操哪兒他就找準那一點往上頂,看她搖搖欲墜爽得失神,穴水流得停不下來了,還在夾著他的腰要他動得快些。
好騷林桁腦海里忽然蹦出這個字,并無任何輕視的意味,只是少年面對情色時最真實直觀的描述。
也好漂亮
少年跪在床上聳動著腰,出神地看著衡月,他捏著袖子,輕輕替她潤去流至眼皮的汗。
在這座城市里再尋常不過的一個早晨,林桁第一次對“oga”的身體有了清晰而直接的認知。
也是他第一次慶幸自己的分化結果——一個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