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多久,便盯著玻璃門上模糊成塊的身影看了多久,其余沒有一點動作,像個戒欲戒色、打坐的苦行僧。
顯然根本沒想明白衡月讓他待在浴室里是為什么。
在性教育缺失的地區,未成年人的性知識主要來自于同齡的朋友,或是偷看大人的av。
可依林桁寡言少語的性格,根本沒有幾個可以說上話的朋友,家里更不可能有av這種東西。
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已經硬了起來,他早晨醒來偶爾也會勃起,但他卻很少碰它,因為沒有人告訴過他要這么做。
因此林桁便如往常一般等著它自己疲軟下去,只是這次時間久了一點,也難熬得多
衡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
信息素的味道源源不斷地從門縫里鉆出來,浴室里卻是一片安靜,即便林桁動作再輕,也該有點聲音傳出來才對。
她抬手輕敲了下門,“林桁,你還好嗎?”
“嗯,還好。”
聲線沙啞,不見松緩半分,反倒更加緊繃,哪里像是“還好”的樣子。
衡月沉默片刻,腦子里涌出一個荒唐的猜測,她試探著問道,“林桁,你有沒有自己”她思索半秒,用了個比較恰當的詞,“疏解過?”
里面沉默了片刻,回道,“疏解什么?”
衡月實實在在怔了好一會,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她第一反應是:看來之前那句“恭喜”,還是說得太早。
其實林桁不會自慰這件事并非無跡可尋。
臉皮薄到和衡月對視都要臉紅的一個人,怎么會在這種時刻叫她站在浴室門口陪他。
如果衡月沒在這站著,林桁怕是打算就這么坐在浴室里干熬過去。
“疏解性欲。”衡月換了個姿勢靠在門框上,慢慢道,“林桁,你要握住自己的陰莖。”她想著生物教科書上出現過的詞,希望盡可能地把這曖昧的事變得坦然而正常,不給少年留下不必要的心理陰影。
林桁比她想象中要聽話得多,他甚至沒有產生任何質疑,就按著衡月所說的做了起來。
浴室里傳出衣服磨蹭的窸窣聲響,等聲音停下,衡月又繼續道,“握住之后,手上下緩慢地移動。”
她語氣平靜,強迫自己盡量不去想一墻之隔的地方被自己喚作弟弟的少年掏出了褲子里硬挺的性器,正用干凈修長的手握著柱身在緩慢套弄。
可聽著浴室里傳出來的聲音,衡月仿佛能看見林桁岔開腿坐在馬桶上,手背搭在眼睛上,閉緊了嘴唇,紅著臉第一次學著自慰的模樣。
考慮到林桁貧乏的性知識,她不放心地又補充了幾句,“不要握得太重,可以慢一點,怎么舒服怎么弄。等精液射出來,就不會難受了。”
遲來的自尊心和羞恥感令這場自慰變得格外漫長難熬,可聽著衡月的聲音,林桁卻發現自己的性器硬得更加厲害,頂端的小口失禁般流出了瑩亮粘稠的水液,粗長一根甚至不受控制地在自己手心里跳動起來。
少年壓抑的哼喘聲從浴室里傳出來,聽不出究竟是舒爽還是痛苦,可聽那聲音長久不停,衡月猜想應當是快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