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對于他的乖順給予的獎勵。
硬軟兼施,欺負完了再給一顆蜜棗,這方法或許對別的人不好用,但對于林桁,只要衡月仰起頭,他總會乖乖地張開嘴叫她親個夠。
唇瓣相貼,口紅沾上少年的唇,軟舌探進齒間,不等他舌頭碰到,衡月又把舌尖縮了回去。
柔軟濕滑的紅舌滑過林桁的唇瓣,衡月仿佛故意在勾他,舌頭淺淺地在他暢通無阻的唇瓣間一進一出,就是不碰他的舌頭。
林桁耐性好得可怕,若是換了旁人,多半早就急切地俯身親了下來,可他只是咽了咽干澀的喉嚨,渴望地看著衡月,一副想要又不知道怎么請求的模樣。
這種生澀的反應,倒和他第一次和衡月做的時候很相似。
可惜衡月那時候會溫柔地哄著他,教他如何接吻、怎么和自己做愛,今夜卻只是勾著他,甜頭都不讓他嘗夠。
胯下的肉棒貼著衡月的掌心,前列腺液一股又一股地從龜頭頂端縮合的小眼吐出來,衡月僅是淺淺同他接個吻,他都已經爽快得仿佛要射出來。
衡月仰頭退開,低頭去看他翹在空氣里的肉棒,手指成半圈緊緊箍住他的東西從下往上捋了一下,手指擠榨過肉莖,扯拽著硬成深紅色的龜頭,一大股淫液頓時尿了似的從馬眼里涌了出來。
衡月瞧著流入指縫的粘液,忍不住嘆了聲,“水真多”
林桁被她這一下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樣的玩法和榨精沒什么區別,少年腰眼發麻,伸手捂住充血的肉莖,顫著腿根直縮著往椅背上靠。
修長的手指壓著粗長的肉棒,看來是真受不住了,不然也不會直接把性器藏起來。
“躲什么?”她勾住眼前勁瘦的腰身,撩高他的衛衣衣擺,抽出了運動褲的褲繩,“不是要姐姐玩你嗎?”
衡月環著他的腰,將他兩只手的手腕抓握在一起,把他雙手綁在了背后。
林桁沒怎么掙扎,因為他根本沒料到衡月會把他綁起來,等他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時,兩只手已經掙不開了。
運動褲的腰繩足夠結實,也足夠長,在少年手腕上綁了兩圈仍有一長截富余。
衡月牽著剩下的細繩,低頭看向了他胯間那根直挺挺翹起來的東西。
察出衡月的想法,林桁臉色微變,他掙動了幾下,連氣息都促急起來。
“姐、姐姐?”
他看著她,頸上凸顯的喉結緊張地上下滑滾著,聲線都是顫的。
衡月沒應聲,她摸了摸他發抖的腹股溝,掐住了他的命根。
手指圈著猙獰的性器溫柔地揉了揉,虬結青筋跳動著,仿若行刑前最后的仁慈,衡月吻了吻他的唇。
隨后,在少年難以置信的眼神中,黑色的細繩在粗碩的性器根部饒過叁圈,緊緊地系上了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