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緊跟著貼著她的舌頭跳了一下,又急又浪,活像個從來沒被女人吃過肉棒的處男高中生。
細細想來,衡月也的確很少給林桁口交,唯一一次是在車上,她坐在駕駛座,趴在他腿上對著肉棒又吸又咬,說是在替他口交,不如說是在用嘴巴嘗自己養(yǎng)的小alpha胯下那根粗長的肉棒是什么滋味。
林桁在她面前乖巧得很,雞巴被她咬痛了也不過壓著聲音可憐地哼上幾聲,聽她的話把腿越分越開,叫她里里外外吃個開心,連拒絕都不會。
他爽沒爽到不清楚,衡月那次反正玩得很滿足。
但眼下的情況卻好像有點不一樣,衡月沒動牙,沒有咬他,而是認認真真地用舌頭包著他的肉棒,仔細輕緩地舔了起來。
他的性器實在太粗,碩大的龜頭邊一圈肉棱凸顯,柱身上更是青筋盤踞,衡月含不住多少,不過她也沒自不量力地想把這根東西全吃進去。
濕熱的口腔只淺淺包裹住頭部,舌頭溫柔地舔過馬眼,繞著頂部張合的細小肉縫打著圈,不那么刺激,卻舒服地叫嘴里的肉棒都在顫。
林桁的腰腹發(fā)著抖,腰肌收緊,兩道漂亮的人魚線延入腹下,露出腿間大半根顏色深紅的肉棒。
壓抑太久的欲望重新煥發(fā),林桁的神思都有些混亂不清了,衡月只聽見他粗重的喘息和一點低不可聞的沙啞喉音,仿佛受傷的大型貓科動物在嗚鳴。
林桁意識恍惚,只憑借著本能挺動腰腹把性器往衡月軟熱的口腔里頂,粗碩的龜頭竟也深入到了衡月喉部。
人的喉腔緊窄非常,衡月下意識地吞咽著頂?shù)胶砜诘臇|西,那處的軟肉緊緊吸裹住少年的肉莖,林桁抖著腰“呃”了一聲,沒想?yún)s是自己受不了,又乖乖地退了出來,只淺淺地在她舌面上抽動。
但他對口交實在沒什么經(jīng)驗,胡亂抽動了沒幾下,脆弱敏感的柱身便不小心在衡月的牙齒上狠狠刮過,牙尖從充血的龜頭刮到柱身,痛得他直接彎下了腰。
衡月牙根一酸,聽見少年無助又難耐的呻吟,含著肉棒抬眼看去,恰望見少年有些難過地看著她的眼神。
眼睛濕紅,控訴意味明顯,仿佛是衡月故意用牙齒去磨他的性器。
衡月無奈地替他舔了舔被刮到的地方,分明是自己技術(shù)不好亂沖亂撞。
衡月沒有解釋,只將口中的肉莖吃得更深,嘬住龜頭,舔開馬眼,重重吸了一口。
“唔呃——!”
頭頂才止息的聲音立馬又重新響了起來,衡月不管不顧,她跪下來,手按著林桁的胯骨,一邊偏頭舔弄龜頭上的穴眼一邊大力地嘬吸仿佛要就這么生生地把里面被堵住的精液吸出來。
仿佛有細小的軟絨在林桁的血管里瘙動,劇烈的快感從腹下瞬間蔓延至四肢,林桁脊骨酸軟,連指尖也都一片使不上力的酥麻。
少年抬起小腿又無力地落下,衡月揉捏住肉根下兩顆墜著的囊袋,強制榨精般地吸弄著嘴里這根硬挺粗碩的東西。
身下吃得時候不覺得,此刻用嘴吸了一會兒,衡月才發(fā)現(xiàn)他這根東西的確生得太大,他身形頎長,肉棒便顯得過分扎眼,直挺挺立在腿間,叫人看了很想直接坐上去。
顆顆剔透滾熱的汗水從少年腰腹?jié)L入濃密的恥毛,頭頂?shù)拇⑸胍髀曉絹碓郊保骤煅鲋^,額頭青筋暴起,肩膀抵住椅背,椅腿磨在冷硬的地面,發(fā)出咯吱刺耳的響。
他像是快射了,真正的射精,而不是被綁著性器無法真正釋放的干性高潮。
林桁高潮時的反應(yīng)很明顯,他就算做時再怎么憋得住,臨近射精的時候也會喘出聲來。
微腥的液體從馬眼中不斷溢出,那是先前和精液一同被堵住的前列腺液,衡月用舌頭舔過,氣味淫靡,不算難吃。
少年全身僵如頑石,只有肉棒還在她嘴里跳動,衡月裹住性器,揉了揉飽脹不已的囊袋,收緊頰肉對著肉根上的馬眼大力吮吸起來。
少年喉嚨里發(fā)出哭似的低啞泣音,她吸了沒兩秒,嘴里的肉莖一顫,一大股腥濃的精液從馬眼中射進了她嘴里。
她抬眼看去,林桁竟是一邊哭一邊在她口中射的精。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幾分鐘的時間,少年渾身都在抖,雙目失神,時而無意識地挺下腰,有時有東西從他性器里射出來,有時候就只是純粹地射出一股黏膩的淫水。
斷斷續(xù)續(xù)射了好一會兒,那東西也不見有幾分軟化,反而衡月的腮幫子被性器脹得發(fā)酸。
但她沒把東西吐出來,因她稍微一動林桁便忍不住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