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溫柔,說得好聽,然而抓著他肉棒的手卻在用力,手掌鉆進內(nèi)褲,抓著根部墜著的兩顆圓鼓鼓的精囊重重地揉捏。
林桁喘著氣,有些委屈地搖了下頭。
指尖沿著性器根部和囊袋的輪廓細細描摹過有些駭人形狀,衡月掐住性器粗壯的根部,抓著他那根東西左右晃了晃,和他搖頭的頻率一模一樣。
林桁幾時被衡月這么弄過,他哼吟著,腰頓時軟麻得沒了力氣。
他松開桌沿,下意識握住衡月作亂的那只手,卻連拉開她都不敢,只喘息著可憐地回答著衡月的話,“沒有、唔沒欺負。”
“沒有?”衡月反問。
她一只手鉆進林桁的衛(wèi)衣,揉捏住他一側(cè)的紅粉乳頭搓弄,另一只手肆無忌憚地揉弄著他已經(jīng)完全硬起來的性器,糾正他,“怎么沒有,這就是在欺負你。”
林桁睫毛顫了一下,閉上嘴不吭聲了。
少年胸口的乳尖被衡月捏在指間,幾下便硬了起來,他能感覺到那兒好像腫起來了,生澀酥麻的快感直順著血液往胯下涌。
如衡月所說,她的確是在欺負他。
她一條腿站在他兩只腳中間,另一只的膝蓋頂著他的腿根,性器被她抓在手里,乳尖也被折磨著,她全然把這兩處當(dāng)成玩具一樣在擺弄。
然而衡月卻并不給林桁一個痛快,手指擦過馬眼流出的淫水抹在柱身上,抓揉著他腫脹的肉莖卻并不擼動,叫他胯下越來越難受,然而連疏解都沒有辦法。
少年仍是習(xí)慣地板著一副堪稱正直的神情,可惜側(cè)著臉,眉心攏出深溝,眼眶濕潤,唇縫都抿得發(fā)白。
“怎么不說話?”衡月抬起他的臉,用舌頭舔開他的唇縫,松開他的齒關(guān),逼他不得已喘出聲來。
她聲音放低了些,望著林桁的眼睛,蠱惑般低語,“你都愿意說給別人聽,都不肯說給姐姐聽嗎?”
林桁此時終于遲鈍地察覺出衡月似乎在生氣,他抬起薄透泛紅的眼皮,眼眶里的眸子潤得像浸在湖里的黑色玉石,他想解釋什么,可衡月卻突然在他性器頂端的敏感小口上磨了一下。
指腹搓弄過馬眼內(nèi)的軟肉,那處哪里經(jīng)得住這個,話語斷在喉嚨,轉(zhuǎn)而溢出的是一聲痛爽交雜的呻吟。
林桁猛地攥緊衡月的手腕,忍不住地縮著腰往后躲,“姐、姐姐,別啊呃”
可他坐在椅子里,躲能躲到哪去。
腕骨被少年握得緊痛,衡月掏出他硬挺跳動的肉棒,哄著視線都散了的林桁,“乖仔,把手松開。”
乖仔,沒什么話比這兩個字更好用了,林桁眨了下眼,腦子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卻已經(jīng)聽話地收放了下去。
聽見衡月溫柔的語氣,好像林桁方才在衡月身上察覺到的怒氣只是一時的錯覺。
椅子并無扶手,衡月起身跨坐在林桁身上,一只手圈住肉棱輕輕地撫揉了兩下,另一只手?jǐn)埖退牟弊尤ノ撬?/p>
仿佛是對于他的乖順給予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