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猛地滑過少年的后頸皮膚,衡月喉嚨中哭似的呻吟出聲,齒尖無意識地重重咬上了林桁的舌頭。
鮮熱的血腥氣彌漫入口,濃烈的alpha信息素一并隨著血液迸發而出,衡月的腦袋里仿佛被塞入了一團潮濕溫熱的棉花,頓時迷離了心神,連牙齒也咬不住了
林桁像是不知痛,舌頭都沒往回縮一下,腳下竟又進了一步,雙腿微微分開站立,不等衡月適應,兩只手抱著她的大腿就開始在她身體里用力抽頂。
要命
衡月被他頂得一聳一聳,頭發都亂了。
林桁做愛時有一種和平時的樣子不相符的粗野,操弄得十分用力,用的是蠻勁,從不管衡月吃不吃得下,仿佛是想把肉根下墜著的兩顆儲滿了精水的囊袋也一并塞進她的穴里。
他不說話,更不出聲,連喘息都壓著,全身心都只在專注著一件事——操她。
衡月仰著頭,承受不住地細細嚶嚀著,聲音爽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可偏偏身體卻又在不停地縮著腰往后躲。
“林、林桁輕點、唔”
可她能躲到哪去,林桁的身體貼著她的,幾乎是把她夾在自己和房門間操弄。
腹部拍上衡月的腿根和臀肉,一會兒便紅了一片。衡月水多,濕濘淫浪的操穴聲響在黑暗緊閉的房間里,連門板都好像被少年的動作撞出了響。
衡月眼神都被林桁撞散了,呻吟聲破碎,她摟著林桁的脖子,腿幾乎掛不住他的腰,腳上僅余一只的高跟鞋也很快在少年的頂弄中掉了下去。
林桁仿佛聽不見她的請求,低下頭去吻她的耳垂,又隔著裙子吃她的奶,牙齒將硬韌的艷紅乳尖咬得變形,隨后又吸奶一般用力地吮吸。
唇齒含著艷紅的乳暈,吸乳聲響得驚人,衡月一時竟真的有種自己在給林桁哺乳的錯覺。
“乖、乖仔,嗚別吸那么重”衡月知道什么能治他,她溫柔地揉了揉埋在胸前的腦袋,輕聲道,“不舒服”
林桁嘴上頓了半秒,終于肯聽她的話放輕一些,但身下卻仍一下一下夯得用力。
明明穿著優雅的金線白色西裝,卻干著下流至極的情事。
五指扣著衡月柔嫩的大腿根,掐得那雪白的皮膚一片紅,他每每往里操時,手掌都會用力地去揉掌下柔軟的脂肉,松開手,怕是可以瞧見少年幾根的指印。
龜頭撞進軟熱的宮口,又“啵”一下拔出來,發了狠勁地去操里面敏感的媚肉。
仿佛在身體力行地向衡月回答著他方才問出的問題。
——為什么要抑制劑?
——我不行嗎。
2021最后一天啦,希望2022會比今年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