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仰躺在床上,微微動了下腿,身下的被褥滿是林桁的味道,濃烈的信息素涌入口鼻,熏得她腦袋都有些發昏。
她深呼吸了一口,用小腿勾著林桁的腰,穴口難耐地在他手指上磨了一下,“對,是那兒手指插進去”
“插進去”叁個字像是帶著火,“嘭”一下灼紅了少年的耳根。
衡月見林桁低眉露出幾份緊張的神色,對這個不通性事的少年提醒了一句,“動作記得輕些,那兒不太經弄”
林桁抬眼看向衡月,面色羞赧地“嗯”了一聲。
“不太經弄”這話什么意思少年根本不敢細想,他用掌心擦去眼睫上霧蒙的汗,兩片嘴唇中間抿出一道僵直的線,后背緊張得都汗透了。
一身的小處男氣息藏都藏不住。
林桁一掌抵在衡月腿根,微微分開她的腿,并沒有如衡月希望的直接往里進,而是伸出兩根手指試探著輕柔撥弄了一下濕軟的唇瓣。
兩片粉嫩的肉唇分開些許,隨后立馬又軟綿綿地貼攏含住了他的指尖。
猶如失去外殼的鮮潤蚌肉,無意識吮吸起這陌生的入侵物。
好軟
林桁喉結動了動,順著水液又往兩瓣艷紅的陰唇里探進去一截,指尖微微戳進軟嫩的穴口,小心地來回抽動了幾下。
怎么會這么軟
他皺著眉,像遇到棘手的難題,指尖戳到水潤柔嫩的肉壁,指甲不小心刮過軟肉,察覺到穴肉敏感地縮緊,林桁動作一頓,猛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衡月勾著他的后腰蹭了一下,眼珠透亮濕潤,仿佛水汽氤氳的玻璃球,聲音都軟了下來,“怎么了?”
林桁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兩根長指被水穴潤得濕滑,指尖牽出一道瑩亮的水液,修剪齊整的指甲又硬又鈍,然而此刻在少年眼里忽然變成了一件薄利的兇器。
纖柔的女性身體一覽無余地倒在少年身前,他搖了搖頭,“沒、沒事,姐姐”
少年敏捷的思維第一次在床上派上了用場,寬大的手掌撐開衡月的腿根,膝蓋后挪半步,他弓下腰,將臉埋了下去。
湊近了,才發現那軟膩穴肉泛著抹濕淋淋的淫靡水光,中間一道濕紅的肉縫,饑渴地縮動著像是想要含住什么。
炙熱呼吸噴灑在腿心,林桁未經遲疑,便張開嘴輕輕含住一瓣濕浪紅艷的肉唇吮吸了兩下,隨后一條濕軟燙熱的東西便舔了上來。
那是林桁的舌頭。
衡月曲腿踩在床上,握著腿根處的手掌,聲線顫抖地細“嗯”了一聲。
少年驚醒般從她腿間抬起頭,清俊的臉龐瞬間燒得通紅,眼珠子烏黑深沉,衡月對上他的目光,心間仿佛有根弦顫了一下。
他唇上沾著抹透亮的水色,疑心自己做得不好,忐忑詢問道,“姐姐,這樣——”
他唇瓣囁嚅了一下,將險些出口的“舔”字壓入舌底,言語干癟地問道,“不舒服嗎?”
衡月咽了咽喉間干澀的唾沫,“沒有,很舒服,”搭在他腰側的雪白雙腿輕夾了下他的腰,她輕聲催促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