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太痛了,他忍不住哭了起來,透明的眼淚順著臉頰滑下,模糊了視野。可就在這時候,魏清卻低下頭,輕輕舔掉他的眼淚。“別哭了,”他故意說,“這可是你的第一次呢,好好看清楚啊。”
畢龍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腿被分開到一條直線,中央陡然插著一根可怕的陰莖。而且這東西還沒完全進去,只進去了一小截,露在外面的部分青筋暴起,看起來猙獰可怖。
少年驚恐地搖著頭,口水順著無法合攏的嘴角流下。他終于還是放下自尊,把哀求的目光投向面前的年輕人,希望他良心發現,放過自己。但魏清只是看著他,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容。
“嗚嗚……!”
魏清腰上發力,將猙獰巨物一口氣頂進畢龍的身體里,沖破脆弱的處女膜,直接頂到了子宮口。少年淚眼朦朧,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絕望地看著自己的肚子,那里被頂起一條突起,薄薄的肌肉被由內而外撐開,在皮下勾勒出性器醒目的形狀。
可他看得清楚,那東西根本還沒完全進去,還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面,是怎么樣也進不去了。見狀,魏清也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反正時間有的是……”
他扶著少年窄瘦的腰,慢慢挺動起來,明明動作已經足夠緩慢,但仍然不可避免地帶出痛楚和血絲。畢龍終于不再掙扎,毛茸茸的腦袋無力垂下,時不時發出幾聲細小的呻吟,像只受傷的野獸。
光滑的觸手自他口中抽出,酸脹的下巴終于得到了解放,畢龍干咳幾聲,然后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魏清。他的眼神仍然憤怒,同時也蒙上了一層水光,看起來不像是在瞪人,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誘惑感。“痛……痛死了,”他一開口,就是帶著哭腔的沙啞聲音,“慢一點……”
話音未落,黑發青年捏著他的腰,反而動得更快了,被磨得紅腫的花穴吃力地吞吐著粗壯的巨物,流出紅白相間的混合物,一半是被打成泡沫的淫液,一半是處女血。“啊……!”
紅發少年痛得驚呼一聲,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臉上滿是淚水,狼狽極了。他費力睜開眼睛,低聲說道,“混蛋……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聽見這話,黑發青年瞇起眼睛,淡淡地笑了:“還有余力說這種話,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了。”
24、
畢龍曾經親眼目睹過一場輪奸。
那是個年輕的女孩,十七八歲,臉上雖然臟了點,但也能分辨出清秀端正的五官。女孩倒在骯臟的水泥地上,兩三個人按著她亂動的手腳,施暴者撕開她的衣服,雪白的胴體立刻漏了出來,周圍的男人們像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立刻一擁而上,將無力掙扎的獵物一一分食。
那時候,畢龍只是站在一旁,無動于衷。畢竟,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晚上閉上眼,畢龍腦海里總會浮現出女孩凄慘的模樣。他開始做噩夢,在夢里,輪奸的主角變成了自己,他被摁倒在地,無數雙臟手在他身上游走,男人們從背后撕開他的褲子,獰笑著把又粗又大的雞巴狠狠捅進他的身體里……
畢龍從噩夢中驚醒,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他下意識把手伸進褲子里,在自己的性器底下摸到一條濕漉漉的肉縫。
明明做了這樣可怕的夢,他的身體卻興奮了起來,柔嫩的陰唇一片粘稠,像一張熱乎乎的小嘴,不斷流出渴求的津液。這個陌生又敏感的器官像一道裂縫,幾乎將畢龍劈裂,也將他和正常人區分開來。他再也不能和別人親密接觸、肌膚相親,甚至不敢在同行的隊友面前袒露身體,唯恐被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他心里清楚,一旦被發現,被按在地上輪奸的人就會變成自己,他會像那個女孩一樣,被肆意侮辱、踐踏——就如同這末世里千千萬萬的弱者一樣。
畢竟,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也幸好,他還有異能傍身。
異能讓他能夠保護自己,也能夠保護同隊的其他人。但伴隨異能而來的,是畸形的身體,陌生的器官,是每天晚上翻來覆去,如野火般旺盛的欲望。上學的時候,畢龍喜歡看漫畫,里面的主角和惡魔做了交易,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但也因此失去了某些珍貴的東西。
現在想想,主角的命運和他如此相似,都失去了什么,也得到了什么。區別只在于,漫畫的主角至少還有目標,冤有頭債有主,終有一天,他會奪回曾經失去的一切;可畢龍連那個賜予自己能力、又惡趣味地給予自己女性器官的惡魔是誰也不知道,更遑論奪回這一切了。也許,終其一生,他都要用這樣的身體活下去了。
噩夢仍在持續,終于,到了今天,一切都變成了現實。
此時,少年正屈膝跪在地上,雙手被緊緊捆住,反綁在背后,屁股則高高翹起,黑色的褲子中央裂出一道細縫,黑發青年從背后握著他的胳膊,像騎馬者拉著韁繩,往后拽他的手臂;胯骨重重撞上少年窄小緊實的臀瓣,每一下撞擊都更深更重地操進他的身體里,發出清脆的聲響。
“嗯……!”
如果這一切都能像夢一樣,睜開眼睛就能結束,那就好了,畢龍想。他一邊被操得悶哼出聲,一邊歪過頭,吃力地望向背后。
正午的陽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身后那人背上。黑發青年背著光,只留給他一個金光四射的輪廓,正臉卻隱藏在陰影里,看不真切。
這也挺好,畢龍現在也不想看到他的臉。他低下頭,下巴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破了皮,又痛又麻;身后的人用力拽他的胳膊,又重又瘋地操著他,機械性地抽動著,這讓畢龍覺得自己就好像什么物件似的,像個飛機杯,就這樣被人一下一下地使用著。
少年又怒又懼,眼眶已經哭紅了,他卻使勁睜大眼睛,不讓眼淚溢出來,表情倔得像條挑食的狗。魏清操他的時候,他也咬著牙不做聲,偶爾忍不住了,才泄出幾道短促的聲音。因為只要一張嘴,那些柔軟、委屈、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就會漏出來,向施暴者書寫他的脆弱和狼狽。他是如此驕傲,剛操進去的時候痛得大哭,現在又重新恢復了自尊,樹起了甲胄,不愿流露出一絲脆弱。
柔嫩的處女地被毫不留情的貫穿,連續侵犯幾個小時,小小的花唇腫得厲害,穴道內部又酸又麻,還泛著隱隱的酥癢。少年青澀的陰莖射過一次,現在則軟軟垂在腿間,半硬不硬,隨著兩人的動作晃來晃去。
媽的,這家伙怎么還不射啊,不會是有病吧!畢龍虛著一只眼,在心里罵罵咧咧。快點結束吧,他想,然后他就趁其不備,宰了這個混蛋洗刷恥辱,再跑得遠遠的,跑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這輩子再也別想有人能看到他的身體,知道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