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安地扭著屁股,雙手掰開花穴,把艷紅軟爛的穴眼送到魏清眼前:“那個……小清,幫、幫我檢查一下,有沒有懷孕……”
嬌嫩的花穴被迫張開,軟紅穴肉濕潤光澤,惹人憐愛,在冰冷的空氣和魏清的注視下哀哀顫顫,淌下一道細(xì)細(xì)的花蜜。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黃大哥。”
魏清伸出手,拉扯頂端的花蒂,把它掰到上面去,露出下面細(xì)小隱秘的小孔。小小的尿口昨晚還被開拓進(jìn)入過,此時饑渴地張張合合,形成一個深紅的點(diǎn),被手指用力扒開,微微吐露。
自從花穴的尿道口被魏清強(qiáng)行鑿開插透后,黃焱就開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相比起正常男人的尿道,女性的尿道淺窄細(xì)短,直通下體,又被拓寬鑿穿過,稍有感覺便奔流直下,在強(qiáng)力的抽插下失禁泄出。而現(xiàn)在,在魏清的注視下,深紅尿口微微張合,努力瑟縮,但還是兜不尿意住,緩緩流出透明的水液。黃焱咬牙低喘一聲,臉上更紅了:“嗚……小清……別……別看了……”
“不是黃大哥讓我檢查的嗎?”魏清輕拍穴口,麥色臀肉和肥厚花唇輕輕顫抖,尿口在這刺激下漏出了更多的水,“腿再張開點(diǎn),我看不清楚。”
幾根觸手從魏清背后悄悄出現(xiàn),來到黃焱的雙腿間,其中一根變幻成粗大的柱體,頂端圓潤挺翹,儼然是一根觸手陰莖;勃發(fā)的柱身還突起許多細(xì)小的顆粒,看起來十分猙獰。可以想象,被這樣的東西插進(jìn)身體里是什么樣的感受。黃焱顫抖了一下,連忙道:“小清……這個……”
“黃大哥,不進(jìn)去怎么檢查呢。”魏清按住他的大腿,彈了彈挺立的花蒂,深紅的尿眼被刺激,又漏出一小股尿液,男人的陰莖也挺立起來,龜頭突破薄皮,興奮地跳動。灼熱的觸手肉莖來到穴口,在柔軟的肉縫間來回滑動,透明的淫液沾濕了紫紅的頂端。緊接著,觸手一陣聳動,圓潤的龜頭頂開柔嫩的蚌肉,慢慢鉆了進(jìn)去。
“嗯……啊……啊……!”
男人抬起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屁股顫動,手上卻還盡職盡責(zé)地掰著花穴,向魏清展示通紅的穴道。花穴被觸手大大撐開,嫩紅的穴肉被插得外翻,帶出潤澤的水。“小清、小清……”黃焱垂下頭,雙眼緊閉,渾身肌肉都泛著漂亮的粉紅色,他極力忍耐著,不發(fā)出綿軟誘人的呻吟,“嗚……檢查好了嗎……”
“還沒有,”魏清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還不夠深呢。”
“嗚……嗯……!”
觸手狀的肉莖繼續(xù)進(jìn)入,很快便抵達(dá)了宮口。緊窄嬌小的子宮幾個小時前還被打開進(jìn)入過,宮口微微敞開,紅腫不堪,突出的顆粒狠狠刮過柔嫩的穴道,抵上敏感宮口反復(fù)研磨,磨得男人哭叫出聲:“嗯……嗚……啊……小清……夠深了嗎……?”
黃焱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魏清騙了。只可惜,現(xiàn)在情況如此,他也無力反抗。小腹因?yàn)橛|手的進(jìn)入而漸漸突起,變得更大了;黃焱看著自己鼓起的腹部,淚眼朦朧,他張了張嘴,卻只能發(fā)出沙啞的呻吟。此時的他就像一條發(fā)情的母狗,向自己的敵人張開雙腿和花穴,淫蕩求歡。魏清則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欣賞著這具高大健康的身軀,在觸手的肆虐下一步一步墮落淪陷,掙扎求饒。
兩根細(xì)長的觸手在空中搖擺,頂端尖細(xì)柔軟,只有筆尖大小。它們靠近下體,分別來到黃焱的花穴和陰莖,對準(zhǔn)紅腫流水的尿口,同時刺了進(jìn)去。
“嗚啊……啊啊……!”
男人驚得幾乎要跳起來了。男性和女性的尿道口同時被插入,下身最脆弱最隱蔽的兩個部分被侵犯,這讓他有種全身上下都被魏清占有、玩弄的感覺。更何況,插入尿道的是魏清的觸手,那東西冰涼光滑,像是有生命一樣,在嬌嫩的尿口中聳動爬行;黃焱的馬眼口被觸手堵上,精液回流,強(qiáng)行抑制高潮,原本細(xì)如針尖的管道被漸漸撐開,紅腫不已,一陣陣刺痛。
“小……小清……好難受……嗚嗯……不要……啊啊……拔出來……求你……”
聽見這話,魏清眨了眨眼,尿道內(nèi)的兩根觸手同時拔出,勾出稚嫩的肉。男人立刻發(fā)出一聲綿軟的呻吟,雙眼含淚,大腿痙攣——一半是被痛的,一半是被爽的。于是觸手又同時用力,狠狠插入,頂端穿透細(xì)嫩管道,進(jìn)入熾熱的腔室。“啊……!”黃焱失神尖叫,通紅的舌頭垂到了嘴唇外,“嗚嗚……不要……不……啊……疼……要……要插透了……”
男人的性器頂端埋著細(xì)長的觸手,被徹底堵住,無法發(fā)泄,肉莖因?yàn)殚L時間的充血變得紫紅,青筋暴起;花穴中的觸手肉棒卻已經(jīng)頂開宮口,狠狠鉆了進(jìn)去,顆粒突起的粗糙表面狠狠搔刮著柔嫩的內(nèi)壁。“黃大哥,這里面有感覺嗎?”
魏清微笑著看著他,眼睛里是看獵物一樣的戲謔。
黃焱卻看不見他的眼神。下體三個地方都在遭受慘無人道的凌辱,他只覺得渾身酥軟,大腦像變成了一團(tuán)漿糊,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看不見了,偏偏身體食髓知味,生不出一絲一毫反抗的心思;下體的觸覺卻愈發(fā)清晰,牽動著他的神經(jīng)和思維,讓他為之顫抖哭泣。
“啊……啊……小清……求你……拿出來……拿出來啊……嗚……啊……要壞了……要漏出來了……”
男人哭叫搖頭,剛被洗干凈的臉上又是一片狼藉,短短的劉海被汗水打濕,濕漉漉地黏在堅(jiān)毅的臉龐上。“好,就聽黃大哥的。”魏清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抽出堵在尿道的觸手;尿口早已被插開了一圈,溫?zé)狍w液浸泡著細(xì)小觸手,嫩肉被緩緩拉扯,戀戀不舍地黏在觸手上,隨之翻出。“嗚……!”黃焱吐著舌頭,失神地哭著,“慢、慢一點(diǎn)……嗚啊啊……等等……!”
他突然變了臉色,無措驚叫起來,一股熟悉的感覺順著被拓開的管道奔流直下,洶涌而出。“等等……等等……小清……先不要……啊……”他抬起頭,哀求地望著魏清,試圖阻止對方的抽離,“啊……我、我要……”
“又要尿了?”
魏清看著他,表情溫和,嘴里卻吐出惡劣的話:“黃大哥,你真是條不折不扣的母狗。就這樣把屁股和大腿翹起來,像狗一樣撒尿吧。”
“不……我……啊……小清……不要……這樣……”
話音剛落,尖細(xì)觸手閃電般抽離,被插得紅腫的尿口和馬眼一陣顫抖,然后男人尖叫一聲,兩個尿口同時噴了出來,清澈水柱高高射出,又像噴泉般淅淅瀝瀝落下,全部落在自己掰開的花穴中,乍一眼看去,就像是男人自己掰開小穴,欣喜若狂地接下自己的尿液一樣。
周遷站在鏡子前,把上身的襯衫撩到脖子以上,用嘴咬著,低頭注視著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年輕男人體格高挑,皮膚白皙,柔韌的肌肉附在纖細(xì)的骨骼上,看起來清瘦修長,更顯得儒雅清俊,如芝蘭玉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