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提著一瓶葡萄酒走過來,然后把少年翻過來,背朝上放在自己膝蓋上,然后撩起他的衣服下巴,“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他屁股上。
“嗚啊……!”
這一掌毫不留情,帶上了些警示的味道,少年的兩瓣屁股立刻紅了一片,早已合不緊的穴眼一張一合,又擠出一道淫水來。
“屁股抬高點。”魏清命令道。
“嗯……啊……剛吃完飯……你又想要啦?”
少年雖然面露不滿,但還是乖乖翹起屁股,同時還打開膝蓋,張開腿,把兩口騷穴主動送到他眼前。
薄薄的上衣隨著臀部的翹起往下滑,露出纖細的腰肢,上面還交錯著粗暴留下的指痕;兩顆紅腫的乳頭在布料下隱約可見,皮筋雖然已經取下,乳頭卻腫大了一圈,連那薄薄的胸肌似乎都軟嫩了幾分。
不到一天的功夫,畢龍就從桀驁不羈的火系異能者,變成了搖頭擺尾,搔首弄姿的浪貨。魏清甚至還沒真刀真槍地操進他的后穴去,只是被道具玩弄,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不知道這兩口騷穴同時被開發填滿,面前這個人又會是什么樣的一種姿態呢。
魏清單手擰開瓶蓋,然后把瓶口深深頂入畢龍的小穴,直抵子宮口。冰涼的玻璃瓶口觸到敏感的穴肉,小穴下意識收縮,又被毫不客氣地頂開,被觸手徹底開拓的宮口無法閉合,只能大張著嘴,將灌入的酒液全盤接收。
“啊……嗚嗯……等等……啊啊……你……慢點……好辣……”
這一天下來,畢龍嬌小的子宮被魏清隔三差五地侵犯,早就適應了異物的侵入,連快感的閾值都被提升了。現在如果不深深操進子宮里,他甚至都無法達到高潮。所以,雖然嘴上說著“等等”、“慢點”,少年的身體卻早已爽上了天,軟紅的舌頭不自覺吐出,翻著白眼,舒服得腳趾都蜷縮到了一起,得虧穴口被瓶口堵住,不然這口穴肯定會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源源不斷流出潮吹的淫水。
暗紅的酒液沖刷著敏感的宮腔,又辣又漲,又暖又涼,畢龍趴在他的膝蓋上,像條小奶狗一樣軟軟地呻吟著,暗紅的酒液順著合不攏的穴縫漏出,仿佛處子血一般。
又是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青年眉眼平淡,連一雙水光泛濫的桃花眼都清澈了下來,像凝固的水,靜止的冰湖:“夾緊點。”
“夾不緊了,”畢龍回頭瞪了他一眼,還挑釁似的搖了搖屁股,兩團臀肉夾著深紅軟爛的穴口在他眼前誘惑似的晃來晃去,“看吧,都是你害得,被你操松了。”
“別發騷了,”魏清說著,將一根按摩棒插進花穴,一捅到底,牢牢抵住宮口,“來,含住。”
“嗯啊啊……!嗚……啊……”
按摩棒并沒有魏清的東西粗大,堵住穴口卻已經足夠。魏清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來,畢龍雙腿打著顫,試了好幾次,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幾滴淫液混著酒液從他雙腿間滴落,弄臟了地毯。
魏清手里握著鎖鏈,牽著少年的花蒂穿過走廊,來到臥室。等到魏清把他帶回房間,拴在床頭的時候,畢龍已經爽得雙腿發軟,“撲通”一聲癱坐在了地上,雙腿間緩緩暈出一大片水,顯然是又尿了。
青年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后滿意地笑了:“這不是挺適合你的嘛。”
紅發少年垂著頭,沒有說話,沒擦干的水珠順著發梢滑落。魏清以為他又要發作,要大喊著讓他“去死”了,沒想到下一刻他抬起頭,雙眼迷蒙,臉上一片緋紅,全無憤怒和隱忍,只有毫不掩飾的快感和癡迷:“哈……啊啊……!”
畢龍尖叫兩聲,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完全是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樣。于是魏清放心了,說:“我還有事,一會兒就回來,乖乖在這兒待著。”
“啊……你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和你沒關系。”
魏清整了整衣領,不緊不慢地說道:“在我回來之前含好,一滴都不許漏出來。”
說完,他打開按摩棒的開關,直接調到最大,巨大的震感震得少年驚叫出聲,大腿不自覺抽搐起來:“啊啊……不……不行……嗯……啊……這個……太……強……了……啊……”
“等等……你……別走……嗯嗯……我……受不了……啊……回來……!”
不等畢龍把話說完,魏清就關上門,離開了房間。
夜幕降臨,眼前這座城市一片死寂,像一頭失去生命的巨獸靜靜沉眠于此,毫無生息。唯有鋼筋水泥鑄就的高樓大廈,仍然默默佇立著,昭示著它曾經的偉大和榮耀。
面前是空蕩蕩的街道,頭頂則是幽暗的星空,今天天氣不錯,萬里無云,點點繁星也清晰可見。在這樣的城市里行走,魏清只覺得天地無限廣闊,如同一位高大沉默的神只,悄無聲息地見證著這一切;眼前的道路仿佛綿延不絕,永遠沒有盡頭,而自己孑然一身,靜默而孤獨地前行著。
他想到了周遷,想馬上就見到對方。不僅僅是因為記憶復蘇的事,更因為他想念。唯有那個人可以排解他的孤獨,陪伴在他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