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觸手從魏清背后伸出,頂端柔軟纖長,只有吸管粗細。細細的觸手對準黃焱女穴的尿道,一頭鉆了進去。“啊……!”男人尖叫一聲,“什么東西……啊啊……!”
黃焱女性的尿道多年沒有使用,早已喪失了基本的能力,觸手旋轉抽插,撐開細小的尿口,進入黃焱的膀胱。它開始變大變粗,輾轉開拓,尿道也隨之變松變大;等到它功成名就,悄然退去,透明的水液立刻順著暢通無阻的通道,一瀉千里。察覺到不對,黃焱立刻縮緊屁股,想忍住這種感覺。“不……別……小清……住手……”
“黃大哥,”魏清用兩指扒開小穴,露出通紅的小孔,“請吧。”
話音未落,透明的尿液就不受控制,順著花穴一瀉千里,噴到了鏡子上,將鏡面染得一片狼藉,連帶著鏡中的兩人都模糊不清。多年的陰影再次襲上心頭,男人捂住臉,忍不住崩潰大哭。
魏清睜開眼,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是飯菜的香味,柴米油鹽醋,有甜有咸,有雞蛋,牛肉,土豆,青椒和金針菇的味道。他從床上坐起來,卻牽扯到了身旁的人,男人悶哼一聲,翻個身,又繼續睡過去了。
睡在他身邊的人是黃焱。男人昨天被他折騰了一個晚上,前后兩個小穴都被操熟插透,哭著喊著連嗓子都啞了,到了后半夜實在撐不住,眼睛一閉昏死過去,兩人這才消停下來。
魏清將他帶回自己的老巢——市中心的一棟大樓,以前這里曾經是旅館,魏清成為尸皇之后,便將這棟大樓改造成了他的樂園,供自己享用。
實際上,住在這里的還有一個人,一個和魏清身份相仿,種族相同的人。
魏清掀開被子,慢悠悠爬起來。也許是身為人類時遺留的問題,他早上起床,總有點低血壓,腦袋不太清醒;但現在,有這個人在這里,總是讓他異常安心。
走進廚房,那個人果然站在那兒,穿著一件格子襯衫,腿上套著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腰上圍著圍裙。明明是這樣樸素的裝扮,卻也能被他穿出點不一樣的韻味。男人的背影高挑清瘦,魏清習慣性地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起來了?”
男人輕揮鍋鏟,他正在煎蛋,金黃剔透的蛋黃在黑鐵的鍋中翻飛,像一卷卷羊毛,輕柔又甜美。魏清抱著他,把頭靠在男人肩膀上,像一只粘人的獸,依戀地蹭了蹭他:“阿遷,你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放手,別纏著我,”男人終于開口,聲音卻淡淡的,像風吹過水面,“魏清,別妨礙我做飯。”
“不要,”魏清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有些無賴地說道,“就纏著你,怎么樣?”
青年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里水光瀲滟,閃著狡猾的光,薄薄的嘴唇卻抿起,小孩子一樣撒著嬌。大概是習慣了這樣的場景,男人無奈搖頭,不再理會,魏清卻得寸進尺地湊過去,雛鳥一樣張開嘴:“我餓了,啊——”
“還沒煎好呢,燙。”
“沒事,我不怕燙,給我吃。”
“不要,”男人看了他一眼,有些嫌棄地說,“去去去。”
做菜的男人叫周遷,身材高挑,長相清俊儒雅。和魏清一樣,他也是喪尸,只不過和普通喪尸不同,兩人都擁有理智和思想,也擁有人類的情感和欲望,唯獨失去了作為人類的記憶,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一無所知。
魏清和周遷是特殊的喪尸,不需要人肉也能活下去。人類時的口味似乎也保留了下來,魏清喜歡吃甜,周遷卻喜好辣和咸味,兩人常常因為口味的問題真吵不休。魏清身為喪尸中的佼佼者,實力強大,刀槍不入,卻唯獨在辣的問題上摔了跟頭。最后,經過多次協調終于決定,早餐讓魏清來做,午餐由周遷負責;晚飯投骰子,投到誰誰做飯。
然而,魏清雖然貴為尸皇,戰斗力一流,卻四體不勤,不通家務,煮出來的菜不是甜得不能吃,就是一團焦炭。迫于無奈,周遷只好主動包下三餐,隨了魏清的口味,不放麻不要辣,多放糖少放鹽。每天早晨,也都是周遷早早爬起,為魏清做早飯。
“阿遷,”魏清蹭蹭他,“有你在,感覺真好。”
男人冷哼一聲:“你又不是真覺得我好,你這明明是饞我做的菜!”
“有差別嗎,”魏清勾起唇,露出兩顆虎牙,看起來純真又可愛,“我還不是離不開你?”
他低下頭,一只手伸進男人的圍裙內,隔著薄薄的襯衫,揉捏敏感的蒂果。周遷的身材雖然比不上黃焱結實有力,卻也修長柔韌,胸口覆蓋著柔軟的肌肉。魏清捏著襯衫的下擺,扯到周遷的胸部以上,薄薄的布料正好卡在兩顆乳頭上。青年不斷揉捏把玩,白皙的乳肉從細長的指縫間漏出,像一塊上好的奶酪,輕巧地彈動。
男人好看的眉毛皺起,英俊面孔上悄悄染上紅暈,嘴上卻極不留情,依舊淡淡地說:“魏清,你怎么和泰迪一樣,抱著人就發情呢?”
“我哪有,”魏清嘴上說得委屈,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客氣,手指悄悄解開男人的腰帶,“我不是只對你發情嗎?”
“那里面那個呢,”周遷冷下臉,“那個人類是怎么回事?”
“路上遇到了一只小狗,我看著可愛,就順手撿回來了。”魏清輕描淡寫地說。
長褲被尸皇熟練剝下,淺藍色的牛仔褲掛在膝蓋上,露出蒼白有力的大腿和圓潤挺翹的臀丘。突然接觸到冰冷的空氣,男人瑟縮了一下,雙腿下意識地并攏,又被魏清掰開,修長的手指探進臀縫里,試探性地戳刺柔軟的穴口。
“阿遷,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