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渾身赤裸,不著寸縷,像一條大狗一樣匍匐在地上,只有臀丘高高隆起,大腿分開,曾經(jīng)隱秘的下體此刻卻一覽無遺。
紅腫的花穴被大大撐開,塞入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后穴則饑渴地張張合合,一道銀川順流而下,從翹起的龜頭上滴落。男人扭動(dòng)四肢,緩緩爬動(dòng),后穴的淫水淅淅瀝瀝,滴了一路。
魏清則牽著繩子,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像酒足飯飽后,在公園悠閑散步遛狗的主人。看著黃焱左右扭動(dòng)的屁股,后穴和花穴也一同暴露在外,不知羞恥地?fù)u擺著,簡直像是在邀請他一樣。
這就是狗主人的感覺嗎?
魏清心里突然個(gè)冒出惡劣的念頭。他從路邊的柳樹上折下一根細(xì)長的柳枝,然后一揮手,“啪”的一聲打在黃焱緊實(shí)的屁股上。
18、
初秋的柳枝早已褪去了青翠的顏色,葉子發(fā)黃發(fā)干,軟軟地垂了下來,枝條卻仍然保有水分,堅(jiān)硬又富有韌性,握在手里當(dāng)做鞭子,甩起來也極為順手。
魏清抬手,然后落下,柳枝不偏不倚,輕輕抽在黃焱的雙腿間,粗糙的表皮依次劃過后穴和花唇,最后精準(zhǔn)落在花蒂上。“啊……!”男人猝不及防,尖叫出聲,兩瓣緊實(shí)的翹臀猛地一夾,顫抖著合到了一起;艷紅的花穴卻被大腿擠出,肥厚的花穴充血膨脹,更加徹底地暴露在魏清眼里。
男人蜜色的臀丘間留下一道淡紅的鞭痕,從上至下,將后穴和花穴串在一塊兒。挺翹的臀瓣痛得顫抖,水反而越流越多了。見到這副場景,魏清眼神加深,他不由分說,再次一鞭子甩下去,男人又是一抖,寬厚的背肌在月光下如山巒般起伏:“小清,別——”
話音未落,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花蒂上。“又忘記該怎么叫了嗎,小狗?”
“啊……嗚……汪……汪……”
被反復(fù)鞭撻的花蒂已經(jīng)高高腫起,變成指甲蓋大小;堵住的花穴翕張,流出一大股淫水。而黃焱低垂在腹部的陰莖自然也沒逃過一劫,魏清時(shí)不時(shí)就用細(xì)長的枝條尖兒去搔他的龜頭,刺他的馬眼,整個(gè)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連腰都直不起來。黃焱停下腳步,想休息一會(huì)兒,可柳條馬上落在了他身上。“別停下啊,”魏清在后面說,“繼續(xù)爬,小狗。”
“汪嗚……”
男人只好艱難地?fù)]動(dòng)四肢,一邊忍受著下體被鞭撻,一邊努力往前爬。他趴在地上爬動(dòng)的樣子說不上好看,反而顯得笨拙又狼狽,可魏清喜歡的,就是他這副可憐又可愛的模樣。
鞭痕像一張紅色的網(wǎng),將黃焱的下半身籠罩其中。兩片肥美的花唇被抽得敞開,黑色的按摩棒微微滑出,露出一截粗壯的柱身;后穴的肉洞也被柳枝抽紅了一圈,透明的蜜液順著股縫流下。在魏清的鞭打下,他的陰莖也射了一次,絲絲縷縷的精液黏連在雙腿間,看起來誘人極了。
青年垂下眼,壞心眼地笑了,他突然抬起柳枝,把褐色的枝條狠狠捅進(jìn)黃焱的后穴。男人“啊”地哭叫一聲,飽滿的屁股一抖,咬緊了細(xì)長的枝條。“嗯啊……啊……!汪、汪……”
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黃焱還不忘狗叫兩聲,魏清看著他,只覺得他又乖又憨,倒真像條傻乎乎的大黃狗了。他彎下腰去,掰過男人的下巴,那張臉上果然已經(jīng)橫滿淚水,嘴巴也大大張開,鮮紅的舌頭歪在外面,胡亂淌著口水。
他憐愛地摸摸男人的腦袋,手上卻毫不客氣,一把將柳枝連根拔出,男人又胡亂呻吟起來,像只青蛙一樣無力癱軟在地上,徹底抬不起來了。
魏清甩甩柳條,上面沾了淫水,變得濕漉漉軟綿綿的。他隨手把枝條一扔,然后拉過連在項(xiàng)圈上的繩子。“爬不動(dòng)了嗎,小狗?”他笑著說,“真沒用。”
黃焱嗚嗚叫喚了兩聲,抬頭用哀求的目光望著他。倘若他有尾巴,現(xiàn)在估計(jì)就要討好地?fù)u來搖去了。
魏清拽著繩子,迫使他從地上坐起,挺起胸膛,然后去捏他的乳房。貼在奶頭上的創(chuàng)可貼被奶水浸透,失去了粘性,黏糊糊地垂在半空,魏清一把將它們揭去,引得黃焱又是一陣抽氣。
紅艷艷的乳頭硬如石子,乳孔不斷冒著奶,用手指輕輕去捏,還會(huì)流出更多,像裝滿奶油的裱花袋,在他靈巧的手指下綻放出一朵朵奶花。魏清張開五指,握住飽滿的乳肉,然后用力一擠,乳孔張開,箭似的噴出兩道乳白的奶汁;等他松開手,柔軟的乳肉自然下垂,淅淅瀝瀝地淋下奶水,把石板地都淋濕了。
“啊……嗯啊……嗚……!”
反復(fù)幾次,黃焱飽滿的胸脯很快留下幾道縱橫的指痕。鮮紅的乳頭也噴奶噴到發(fā)紫,乳孔腫起了一圈,魏清用指尖揉拈,從小小的一點(diǎn)孔洞里竟然吹出了個(gè)透明的奶泡。“還漲嗎?”他問。黃焱扭了扭屁股,說:“不……不漲了……”
他突然“啊”地叫了一聲,原來是魏清握住了他的陰莖。“擠奶不應(yīng)該是痛的嗎,怎么這里又硬了?”俊秀的青年看著他,說,“黃大哥,就這么喜歡痛的嗎?”
“剛才用樹枝抽你的時(shí)候,你也很爽吧,屁股和奶子一直在流水呢,”魏清說,“我看你用奶子流的水比下面還多,也許我該操的不是你的屁股,而是奶子吧。”
“嗯……不是我……是身體自動(dòng)、就……”
“難道你自己就不想要嗎?”魏清故意用指甲扣挖龜頭,男人斷斷續(xù)續(xù)地哭了起來,可肉棒卻不爭氣地,變得更硬了。“我……我想要……我想要……小清的……肉棒……”
魏清滿意地勾起唇:“黃大哥,你就是條騷母狗。”
“嗚……我、我是騷母狗……”黃焱一邊崩潰大哭,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想要……小清的……肉、肉棒……嗚嗚……大肉棒插進(jìn)我的小穴……用力操我……”
“乖,想要就自己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