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少年皺起眉,狐疑地盯著他,“保險起見,我先問一句,你和魏清都沒被咬過吧?”
“沒有——”
話音未落,第二顆跳蛋又被啟動,在腸壁上活蹦亂跳起來。黃焱瞳孔一縮,堅毅的額角漸漸滲出細細的汗珠。
隔著一層薄薄的肌肉,就是敏感的子宮,小小的腔室像一只水袋,里面灌滿了滾燙粘稠的精液。現(xiàn)在,被后穴里的跳蛋所影響,跳蛋的震感傳到了整個子宮,連帶著里面盛著的精液也跟著震動起來,浪潮般拍打著嬌嫩的內壁;雖然比不上被粗壯的肉棒狠狠操弄填滿時,洶涌暢爽的快感,這種感覺卻更綿長,更煎熬,更磨人,如同隔靴搔癢,不得要領。
“那就好,”畢龍說,“車上有胃藥,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拿過來。”
“嗯,謝謝……”
黃焱的聲音有點發(fā)抖,掌心也熱了起來,他連忙把手收了回來。好在這次,畢龍沒再說些什么了。
少年漸漸遠去,黃焱這次松了口氣,靠回座位上。他知道,為了防止感染喪尸病毒,有些小團體的首領會讓新人脫光衣服,上上下下仔細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沒有咬痕和傷口。幸好,畢龍只是問了幾句,就放過了他,如果對方要他脫光衣服檢查身體,那就全完了。
一想到自己內心深處最難以啟齒的秘密,這具淫亂、敏感、恬不知恥的身體要暴露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黃焱就忍不住一陣后怕。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坐在他身邊的黑發(fā)青年。
是這個人撕開他身上的遮羞布,強行侵占了他,一遍一遍地羞辱、調教他,讓他像個女人一樣顫抖哭叫;現(xiàn)在,他又故意刁難他,讓他差點在大庭廣眾下失了控。可黃焱又不敢怪罪對方,甚至連個憤怒的眼神都不敢,只能低下頭,默默忍受著這磨人的快感,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穿過十字路口時,大巴車突然顛簸了一下,車上的乘客們也跟著前后搖晃。趁著這時候,魏清眼疾手快,把手伸進黃焱的褲襠里,一把握住高高翹起流水的陰莖。男人睜大眼睛,差點要尖叫出聲;但他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英俊堅毅的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他在求他停手,可他偏不想。魏清笑笑,冰涼的手指握住男人的性器,從低端一擼到頂,大拇指按上圓潤柔軟的龜頭,在馬眼處狠狠摳挖著,堅硬的指甲都刺進了尿道。男人渾身一抖,雙腿合攏又分開,漆黑的眼睛里涌出水光:“求求你……不要……小清……”
“不要……在這里……”
為了行動方便,黃焱一直穿著寬松的外套,底下的褲子也是彈力十足的運動褲。沒想到這樣的穿著,正好能掩飾魏清在他雙腿間作亂的手。青年放開好欺負的龜頭,轉而揉捏底下飽滿的囊袋。青蔥般的指尖順著陰莖往下滑,來到花穴周圍,那里已經被按摩棒嚴嚴實實地堵上,再也無法踏進半步,魏清只好捏住深紅的花蒂,狠狠一擰——
“嗯……嗯嗯——!”
男人低啞沉悶的嗓音和大巴的轟鳴聲交錯在一起,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只有坐在最前排的畢龍?zhí)痤^,回頭警覺地看了一眼。可所有人都坐在他們該坐的地方,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地方,只能悻悻然轉過頭,嘴里嘟囔著:“是我聽錯了嗎……”
在沒人注意到的角落里,黃焱咬緊牙關,把整張臉都抵在前排的椅背上,唯一露出的耳朵已經完全紅了。他像是徹底失去了力氣,腰部塌下,屁股卻高高翹起,在座椅上悄悄蹭來蹭去;雙腿則大大敞開著,輕微地發(fā)著抖,明顯是高潮了一次,現(xiàn)在爽得合都合不攏了。
魏清抽回濕淋淋的手,然后掰過黃焱的臉,把沾滿精液的手指塞進他嘴里,讓他舔干凈。男人雖然眼神空洞,神志不清,卻仍然乖巧地伸出舌頭,盡職盡責地舔舐著魏清的手指,把自己剛剛射出來的東西一股腦兒吃了進去。“真乖,”青年滿意地笑了,“真是條好狗狗。”
17、
夜幕降臨,大巴車很快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這里以前是街心公園,一到晚上,就有許多情侶依偎在一起,成雙成對,你儂我儂;現(xiàn)在卻荒無人煙,只有高高的野草蓬勃生長,翠綠的爬山虎爬滿黑鐵的柵欄,干涸的噴泉底部鋪滿暗紅的落葉,放眼望去,都是一副未經修飾,生機勃勃的模樣。
末世開始后幾個月,幾個大城市都陸陸續(xù)續(xù)斷了電,這里也不例外。也因為如此,失去電燈的夜晚,人類只能通過最原始的方式,舉著火把和手電筒,甚至用火柴、油燈前行。
盡管如此,在高樓林立、視野不良的都市,不知道哪個角落里就藏著未知的危險,潛伏著一大群饑腸轆轆的喪尸。所以最后,人們只好放棄在夜晚行動,回歸到最原始的作息方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曾經被人類用電力征服的黑夜,再一次吞噬了人類;曾經為了居住而建起的高樓大廈,反而成了圍困人類的牢籠。
乘客們三三兩兩依偎在一起,從背包里拿出水和餅干,當做晚餐吃起來。有人在車廂內生起了小小的火堆,上面支起一口銹跡斑斑的鍋,用來熱罐頭。在這種特殊時期,早已沒人在意,在車子里生火是否安全了。
沒有人說話,只有機械的咀嚼和吞咽聲在小小的車廂里回蕩,乘客們空蕩蕩的眼神凝視著那叢橘紅色的火焰,仿佛它就是這殘酷世界里唯一的希望和光明。
初秋的夜晚已經有了幾分寒意,魏清和黃焱坐在最后一排,被同一張?zhí)鹤庸搅艘黄稹扇司拖裢驳穆槿敢粯樱缓潋屖梗o緊擁在一起,頭靠頭,腳靠腳——至少,在其他人看來是這樣的。
毯子是畢龍給的,他雖然不喜歡魏清,可看在黃焱異能者的身份上,還是給了兩人一張御寒的毛毯。可到頭來,這條毯子卻成了黃焱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
一層厚厚的毛毯之下,是黃焱近乎赤裸的身體。男人坐在座位上,雙腿大開,寬松的運動長褲褪到了腳踝;他的外套拉鏈則被拉開,上衣下擺拉到了胸部以上,露出兩塊飽滿的蜜色胸脯。挺翹的乳頭像一顆顆熟透的櫻桃,上面被交叉貼上創(chuàng)可貼,暗黃的膠布早已被奶水浸濕,暈開一大片深色的痕跡。
黃焱的乳頭被調教得非常敏感,只是和布料輕輕摩擦,都會有快感出現(xiàn)。不得已,他只好給乳頭貼上創(chuàng)可貼,隔絕摩擦。可創(chuàng)可貼封得住快感,卻封不住奶水。中午才被狠狠吸過的奶頭,現(xiàn)在又開始出水了,如果不是周圍有人,黃焱真想直接撩起上衣,把兩顆紅腫的蒂果送到魏清面前,讓他替他好好吸一吸,咬一咬,好止止癢。
魏清握著他的一邊乳房,蜜色的乳肉從虎口處彈出,如同上好的奶酪布丁,微微搖晃著。他只是稍一用力,黃焱便發(fā)出細微的抽氣聲,創(chuàng)可貼下緩緩流出乳白的奶水。“這么快又出奶了。”魏清握著他的一邊乳房,故意說道。男人點點頭,把頭埋進毛毯里去:“小清,很疼的,別捏了……”
“會疼嗎?奶水都流了我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