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魏清裝作聽不懂,“哦,我明白了,黃大哥這是嫌手指不夠大不夠爽,是么?”他一只手捂在心口,作失落無奈狀,另一只手則埋在黃焱的后穴,操得他嗯啊亂叫,“黃大哥這么說可真?zhèn)藚龋髅餍∏逡彩窍胱尨蟾缢摹!?/p>
“嗯……啊……啊……拿出來……”
“好好好,就依黃大哥。”魏清抽出手指,牽出一道銀絲;濕潤的后穴微微張合,像一張貪吃的嘴,等著更大更粗的東西進(jìn)去。
對(duì)方聽話地抽出手,這讓黃焱忍不住松了口氣。恍惚間,仿佛是曾經(jīng)那個(gè)純良無害的小清又回來了。但下一刻,這幻想就破滅了——一根粗大的觸手狠狠貫穿他的后穴,小小的穴口被徹底撐開,艱難地吃下巨大的東西。“嗯……啊、啊……不要……”男人被頂?shù)脺喩眍澏叮狈籽郏昂么蟆 ?/p>
青年站在他背后,上身的襯衫解開,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肉。一根粗長的肉色觸手從他后腰上探出,在男人的后穴里抽插,轉(zhuǎn)動(dòng),絞得男人哭叫出聲。“黃大哥,”他笑瞇瞇地說,“這個(gè)夠大了吧?”
末世來臨,喪尸已經(jīng)進(jìn)化出許多不屬于人類的功能,頂尖的喪尸更是可以根據(jù)自身喜好,隨意改變身體的形態(tài)。魏清的后背上生長著八只觸手,平時(shí),他會(huì)用這些觸手戰(zhàn)斗和狩獵,現(xiàn)在則用它們調(diào)教眼前這個(gè)男人。觸手堅(jiān)硬如鐵,又柔軟似水,可以變化成任何形狀。此時(shí),它正像鞭子一樣,在黃焱的后穴里抽插,時(shí)不時(shí)抽動(dòng)肉壁,狠狠打在脆弱的前列腺上。
“不……啊啊……好大……不要、那么深……嗯……啊……肚子要、要破了……!”
“魏清……啊……求求你,求求你……拿出去……不要了……啊……”
“啊啊……不行……嗚……啊……我又要……!”
男人被吊在半空,四肢痙攣,無力地顫動(dòng),只能不停搖著頭,哭叫求饒。雙乳被插入流奶,小穴被插進(jìn)震動(dòng)牙刷,后穴被觸手鞭打操弄,頂?shù)枚亲佣嘉⑽⑼黄穑砩舷聼o一處不被玩弄。在這種情況下,黃焱很快又達(dá)到了高潮。肉莖無力抖動(dòng),卻射不出什么東西,只能流出透明的水;后面兩個(gè)穴卻一同絞緊,噴出大股淫水。
“嗚啊、啊——!”
黃焱爽得白眼直翻,雙乳亂顫,眼淚口水流了一臉。這次高潮來得猛烈,有好幾分鐘,他腦袋里都是一片空白,直到魏清把他抱在懷里,雙手握上他的雙乳,在紅腫爛熟的乳孔上摳挖,他才反應(yīng)過來。
不知何時(shí),他身上的蛛絲已經(jīng)被解開了,魏清把他抱到商場的家具城,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躺下。“你又想做什么?”黃焱問。魏清從背后抱住他,揉揉他手上被蛛絲吊起勒過留下的紅痕,笑得溫柔:“怎么,黃大哥更喜歡被吊著?”
“沒想到,黃大哥竟然有這樣的愛好,”他湊上來,咬住黃焱的耳垂,男人想推開他,魏清看起來瘦弱,手上卻極有力氣,任黃焱怎么推也推不動(dòng),“沒關(guān)系,我們下次再玩,好不好?”
“放開我……!我才沒有——啊、啊啊……!”
埋在后穴的觸手還未拔出,此時(shí)突然輕輕抽動(dòng),一把抽在敏感的腺體,抽得男人軟了腰。魏清拔出花穴里的牙刷,隨意丟在地上,大股大股的淫水馬上一涌而出,打濕了床單。這失禁般的感覺讓黃焱羞恥難當(dāng),耳朵立刻紅了,他咬牙別過臉,不敢正視魏清。青年忍不住輕笑一聲,掰過男人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
“黃大哥真是可愛,”他輕輕咬著男人的下唇,發(fā)出低低的氣音,“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黃焱不是沒有見過喪尸。
一開始,那些東西行動(dòng)遲緩,渾身惡臭,臉上的肉一塊一塊爛下來,露出森森白骨,簡直就是行走的尸體。想躲開它們不難,只要小心一點(diǎn),不發(fā)出聲音,就不會(huì)引起他們的注意。
然而,等到末世第一年的冬天過去,人們驚喜地發(fā)現(xiàn),喪尸的數(shù)量減少了。留下來的喪尸們變得精瘦敏銳,身上不再掛著腐爛的肉,而是灰白萎縮的肌肉。它們的反應(yīng)變快,變得能夠快走,甚至奔跑跳躍。人類想要躲開它們,也變得困難不少。
從此以后,喪尸的能力日新月異,還進(jìn)化出了不同的分支。有些像蜥蜴一樣,在墻上爬行的;有些像蜘蛛一樣,潛伏在黑暗中,織網(wǎng)捕獵的;甚至還有像蜻蜓一樣的喪尸,進(jìn)化出了巨大的翅膀,能夠在天空中飛行……
但是,不論是哪種喪尸,都不像黃焱眼前的這個(gè)——既沒有尖利的指甲,也沒有鋒銳的獠牙;皮膚光滑,嘴唇柔軟,呈現(xiàn)健康的淡粉色,一雙桃花眼像盛著一捧春水,看人時(shí)純?nèi)挥譄o害;魏清身材欣長,頭腦清醒,吐字清晰,也從來不吃人,這樣的人怎么會(huì)是喪尸呢?
是啊,這樣的人怎么會(huì)是喪尸呢?
“黃大哥,在想什么呢?”
青年俊秀的臉湊了上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纖長的睫毛掃到了他的鼻梁上,像雛鳥的羽毛一樣。黃焱閉上眼:他寧愿這是一場夢,一場荒唐的夢,等他睜開眼睛,魏清還是那個(gè)魏清,會(huì)跟在他身后,怯懦又羞澀的弟弟。
可是身體上的感覺怎么也騙不了自己——他被玩得哭叫出聲,前面后面兩個(gè)穴都在流水,鈴口射到發(fā)疼紅腫,什么也射不出來,雙乳也被捏得紅腫流奶,屁股里還插著一根觸手,不斷鞭撻著他的后穴。
魏清把他推倒在床上,將筆直的雙腿推到黃焱胸口,男人身體的柔韌度不夠,腿根被掰得發(fā)疼,他忍不住悶哼兩聲,小穴上立刻被抽了一巴掌,扇得淫水四濺,兩片肉花一陣嬌顫,穴眼里又噗噗流出水來。
“疼……嗯……啊……!”
“黃大哥,把腿分開點(diǎn),”魏清一只手摁著他的腿,另一只手探進(jìn)敞開的花穴里,捏住紅腫的肉蒂,狠狠一擰,擰得黃焱哭叫出聲,“自己掰開,抱著。”他面帶微笑,理所當(dāng)然地命令道。
“不、不要……”
黃焱搖著頭,抗拒地往后退,卻被魏清抓著腳踝拖回來。青年解開腰帶,紫紅的巨物立刻彈了出來,抵在流水的小穴上。魏清看起來明明俊美清秀,胯下那東西卻長得猙獰逼人,比觸手還要粗大幾分,男人的穴口被頂開,嬌嫩的蚌肉無意識(shí)地吮吸著碩大的龜頭,也只能勉強(qiáng)含住頂端。淫水流出,潤澤了圓潤的頂端。可想而知,被這樣的巨物貫穿身體會(huì)是什么樣的感覺。“黃大哥,聽話,”魏清垂下眼,吻著他的耳根,溫聲說道,“讓我進(jìn)去,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