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的肉棒才進(jìn)去一點,就頂上了子宮壁,怎么也進(jìn)不去了??磥磉@事急不得,還是來日方長,以后慢慢調(diào)教好了。
懷里的少年急促地喘著氣,臉頰通紅。他本來就不白,膚色介于蜜色和淺棕之間,現(xiàn)在又因為激動,變成棕紅的一片,讓人想起某些高原民族紅撲撲的臉蛋。
魏清看著覺得可愛,忍不住低頭想咬,少年立刻偏頭躲開,惡狠狠地瞪著他。于是他故意挺挺腰,磨上對方的敏感點,兇神惡煞的表情立刻軟了下來,濕漉漉地涌出水來。
魏清又去捏他的雙乳,薄薄的胸膛和指甲蓋大小的肉粒,揉來揉去也沒什么手感,比不上黃大哥飽滿柔軟的胸膛,捏久了也不會出奶,可懷里的小狼很快哼哼起來,牙齒咬著嘴唇打著顫,大腿根哆哆嗦嗦地抖著,渾身上來都透著說不出的青澀和誘人。
但他怎么也不肯叫一聲,眉頭緊皺,眼睛也睜得大大的,時不時眨兩下,好讓眼眶里的淚水不要落下來。魏清見了,忍不住說:“覺得舒服就叫出來,反正這里也沒有其他人?!?/p>
“不要……”少年紅著眼睛,說,“你……給我閉嘴……”
聽話裝乖就能少吃苦的道理,畢龍當(dāng)然懂,但他偏偏不想這么做。世界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生來叛逆狂妄,非得把所有的坑都一個個踩過去,摔得傷痕累累才罷休。
可回過頭一看,也只有這種人才能走出一條獨一無二、屬于自己的人生路。
魏清是佩服這種人的。本來,他找上畢龍,只是想給無聊的旅途找點樂子,打發(fā)時間,順便捉弄一下這個總是對他惡語相向的少年。但現(xiàn)在,他突然覺得,眼前這頭兇惡的小狼竟然也有幾分可愛之處,紅撲撲的小臉下是一顆不屈的心。想到這里,他笑了笑,說:“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叫出來的?!?/p>
“去死吧變態(tài)……”
畢龍紅著眼,無力瞪著他。緊接著,他垂下頭,身體直直地軟了下去。魏清連忙伸手去撈他,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昏過去了。
25、
既然對方昏過去了,那這事兒也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了。魏清隨便做了幾下,就射在了對方體內(nèi),草草了事。
畢龍的花穴腫得厲害,但那一點也不影響它的緊致度,仍然像個肉環(huán)似的,緊緊箍著他的東西。魏清只是抽出來一點,里面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股一股涌出半透明的精液。他把手指插進(jìn)去,輕輕掰開軟嫩的唇肉,懷里的少年立刻哼哼兩聲,凌厲又茂盛的粗眉絞在一起,一副不高興的表情。
魏清用指腹去按他的眉心,想按平那些弓起的皺紋??僧咠埫髅骰杳灾?,卻仍然別過臉,躲開他的手。連睡夢里也不領(lǐng)情,看得魏清都想笑了。小小年紀(jì)就喜歡皺眉頭,長大了多半也是個憂愁命,他想。
他整理好衣服,把觸手從少年身上收回來,然后替對方穿好衣服。乳白的濁液不斷從雙腿間的小穴流出,很快沾濕了內(nèi)褲,暈出一大片暗色。
他們現(xiàn)在這副模樣肯定不能馬上回去了,而在這種時候,想要洗澡簡直比登天還難。魏清一把抱起畢龍,向附近的高樓走去。周圍都是住宅區(qū),人住過的地方自然有食物,有水,晚飯的問題就這樣解決了。
黑發(fā)青年抱著少年,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方圓十里的喪尸都被他趕走了,只有風(fēng)落寞的聲音在周圍回蕩。一只秋蟬在樹上孤零零地叫,像斷了弦的小提琴,只能拉出嘶啞凄慘的聲音。
一具瘦小的骸骨靜靜躺在路邊,翠綠的野草從空蕩蕩的胸腔里鉆出,在森白的骨頭上開出一朵朵嫩黃的小花;纖細(xì)的胸骨如同一道道彎曲的柵欄,護(hù)衛(wèi)著柔嫩的花蕊。
魏清越過它們,走上住宅樓,挑了間干凈的房子住下。房間的前主人是一對夫妻,臥室里擺著不少兩人恩愛的照片,粉紅的床罩上有些灰塵,拍一拍就能用;廚房的角落里則放著半袋大米和幾個肉罐頭,還有成箱的飲用水,煮一頓飯綽綽有余了。
還好,這家人用的是煤氣,魏清試著開了開火,隨著“啪”的一聲,灶臺里冒出一圈藍(lán)火——竟然還能用。他也不客氣,擼起袖子就開始做飯。
以前一直都是周遷照顧他,給他煮飯做菜,這次卻輪到他照顧別人了,這感覺怎么說怎么新奇。魏清沒有過去的記憶,但他做起飯來卻十分嫻熟,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上已經(jīng)先人一步,把米洗好,又放了點五谷雜糧,紅棗干果,東拼西湊就湊成了一鍋八寶粥,看來他失憶前一定很會做飯。
粥在高壓鍋里煮著,魏清也沒閑下來。他抽空去臥室看了一眼昏睡的畢龍。少年歪著頭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眉頭仍然皺在一起,一副不安定的模樣。魏清知道,畢龍一旦醒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自己。以對方火爆的脾氣,把這一整棟樓轟塌都不在話下。
想到這里,魏清干脆把衣柜里男主人的皮帶拿了出來,他把畢龍的雙手捆在床頭,牢牢扣到了一起。
這樣還不夠,畢龍雖然年紀(jì)小,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條皮帶肯定不夠,至少得有一條繩子,把他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動彈不得才行。
一不做二不休,魏清干脆脫掉畢龍的褲子,兩條細(xì)腿被迫分開,抬起,然后壓到胸前。少年的身體韌性十足,做到這樣的動作完全不在話下。
黑發(fā)青年握著他的腳踝,把小腿和大腿用繩子緊緊綁在一起,呈現(xiàn)一個大大的“”型。雙腿間紅腫的肉縫被兩側(cè)肌肉拉開,微微敞開,像一張貪得無厭的小嘴,一張一合吐著絲絲縷縷乳白的精液;緊閉的后穴也被迫暴露在魏清面前,淺粉的穴眼縮成一點,看起來比前面那張小嘴還要難伺候。
魏清把綁著腿的繩子往上繞,故意從雙腿間穿過,繩子收緊的時候,正好勒在畢龍的花穴中央。兩片紅腫的花唇被強(qiáng)行勒開,尿口和花蒂都一覽無遺;粗糙的麻繩壓在穴口,摩擦著艷紅的穴口,刺激敏感的嫩肉,少年眉頭輕跳,在睡夢里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小穴里流出的水很快變多了,乳白的精液混著透明的淫水,讓麻繩都變了顏色。魏清把繩子纏上畢龍的上半身,他把對方的上衣解開,卻并不脫下,而是推高至鎖骨,露出少年淺色的雙乳。他就這樣將麻繩纏上胸膛,將兩塊薄薄的肌肉勒出,捆出龜甲縛的綁法。
少年的雙手反剪在背后,他無意識挺起胸膛,迷迷糊糊中將突起的乳粒送到對方眼前。魏清也不客氣,他低下頭,在左邊的乳頭上狠狠咬了一口。畢龍立刻悶哼一聲,像受了傷的小狼,一邊皺著眉,一邊把頭搖來搖去,嘴里還“嗚嗚”地叫喚著。
他似乎想掙扎,可渾身上下都被綁在一起,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魏清還故意拉起他下腹的麻繩,緩緩拉緊又松開,讓粗糙的繩子反復(fù)摩擦花蒂和小穴,淫水從臀縫間滴落;連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后穴都被麻繩磨得通紅,隱隱發(fā)著癢。少年的臉慢慢紅了,表情也變得更加不安,他張開嘴,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