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越過它們,走上住宅樓,挑了間干凈的房子住下。房間的前主人是一對夫妻,臥室里擺著不少兩人恩愛的照片,粉紅的床罩上有些灰塵,拍一拍就能用;廚房的角落里則放著半袋大米和幾個肉罐頭,還有成箱的飲用水,煮一頓飯綽綽有余了。
還好,這家人用的是煤氣,魏清試著開了開火,隨著“啪”的一聲,灶臺里冒出一圈藍火——竟然還能用。他也不客氣,擼起袖子就開始做飯。
以前一直都是周遷照顧他,給他煮飯做菜,這次卻輪到他照顧別人了,這感覺怎么說怎么新奇。魏清沒有過去的記憶,但他做起飯來卻十分嫻熟,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已經先人一步,把米洗好,又放了點五谷雜糧,紅棗干果,東拼西湊就湊成了一鍋八寶粥,看來他失憶前一定很會做飯。
粥在高壓鍋里煮著,魏清也沒閑下來。他抽空去臥室看了一眼昏睡的畢龍。少年歪著頭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眉頭仍然皺在一起,一副不安定的模樣。魏清知道,畢龍一旦醒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自己。以對方火爆的脾氣,把這一整棟樓轟塌都不在話下。
想到這里,魏清干脆把衣柜里男主人的皮帶拿了出來,他把畢龍的雙手捆在床頭,牢牢扣到了一起。
這樣還不夠,畢龍雖然年紀小,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條皮帶肯定不夠,至少得有一條繩子,把他捆得嚴嚴實實,動彈不得才行。
一不做二不休,魏清干脆脫掉畢龍的褲子,兩條細腿被迫分開,抬起,然后壓到胸前。少年的身體韌性十足,做到這樣的動作完全不在話下。
黑發青年握著他的腳踝,把小腿和大腿用繩子緊緊綁在一起,呈現一個大大的“”型。雙腿間紅腫的肉縫被兩側肌肉拉開,微微敞開,像一張貪得無厭的小嘴,一張一合吐著絲絲縷縷乳白的精液;緊閉的后穴也被迫暴露在魏清面前,淺粉的穴眼縮成一點,看起來比前面那張小嘴還要難伺候。
魏清把綁著腿的繩子往上繞,故意從雙腿間穿過,繩子收緊的時候,正好勒在畢龍的花穴中央。兩片紅腫的花唇被強行勒開,尿口和花蒂都一覽無遺;粗糙的麻繩壓在穴口,摩擦著艷紅的穴口,刺激敏感的嫩肉,少年眉頭輕跳,在睡夢里發出難耐的呻吟。
小穴里流出的水很快變多了,乳白的精液混著透明的淫水,讓麻繩都變了顏色。魏清把繩子纏上畢龍的上半身,他把對方的上衣解開,卻并不脫下,而是推高至鎖骨,露出少年淺色的雙乳。他就這樣將麻繩纏上胸膛,將兩塊薄薄的肌肉勒出,捆出龜甲縛的綁法。
少年的雙手反剪在背后,他無意識挺起胸膛,迷迷糊糊中將突起的乳粒送到對方眼前。魏清也不客氣,他低下頭,在左邊的乳頭上狠狠咬了一口。畢龍立刻悶哼一聲,像受了傷的小狼,一邊皺著眉,一邊把頭搖來搖去,嘴里還“嗚嗚”地叫喚著。
他似乎想掙扎,可渾身上下都被綁在一起,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魏清還故意拉起他下腹的麻繩,緩緩拉緊又松開,讓粗糙的繩子反復摩擦花蒂和小穴,淫水從臀縫間滴落;連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后穴都被麻繩磨得通紅,隱隱發著癢。少年的臉慢慢紅了,表情也變得更加不安,他張開嘴,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嗯……不……”
敏感的身體向來經不起撩撥,畢龍秀氣的陰莖很快充血挺立,頂端冒出透明的腺液。偏偏就在這時候,魏清突然松開手,麻繩“啪”的一下,打在濕漉漉的花穴上。畢龍的身體也隨之一顫,下體幾個穴眼齊刷刷縮緊,含住了粗壯的麻繩。
就在這瀕臨高潮的時刻,黑發青年收回手,不再理會床上這具饑渴的身體,反而邁開步子,去廚房照顧他的八寶粥了。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畢龍的粗喘聲在回蕩。
少年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腳趾縮緊又放松,乳頭上的咬痕清晰可見,在經歷一場史無前例的淫蕩刑罰。他的腦袋轉來轉去,眼皮跳動,最后終于一個激靈,悠悠轉醒。
26、
畢龍才剛醒,一雙深褐色眼瞳朦朦朧朧,盯著米色的天花板打轉。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像只大閘蟹一樣,被五花大綁綁在了一起。
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畢龍漲紅了臉,氣得眉毛都快飛了起來。他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變態!這是哪里!放開我!”
可他越是用力掙扎,繩子反而勒得越緊,粗糙的麻繩順著濕潤的小穴,更是深深陷了進去,敏感的肉蒂被反復摩擦,針眼兒似的尿口和菊穴也被壓迫,被麻繩拉扯成細長的點。
畢龍掙扎未果,仍然不愿放棄,繩子便越勒越緊,在淺棕色的皮膚上印下一道道暗紅的斑痕,仿佛被虐待灼燒過一張的痕跡,配上少年健康的膚色,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喂,姓魏的!你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黑發青年便出現在臥室門口,畢龍立刻抬起頭,眼神像刀子一樣,狠狠擲向他。
無視他的怒火,魏清雙手抱胸,懶洋洋地靠在門邊,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他仔細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杰作,看著紅發少年在床單上拼命掙扎、翻騰,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活像只發狂的螃蟹;畢龍掙扎了一會兒,終于筋疲力竭,無力地橫倒在床頭,臉上布滿汗水,氣喘吁吁,只有一雙眼睛仍然閃閃發光,又怒又羞地瞪著魏清。
看到獵物終于放棄掙扎,魏清才像一個老練的獵人一樣,慢悠悠地走了過去。他踏上床鋪,抓著畢龍的腳踝,一把將他拉了過來。
畢龍被這么猝不及防地一拽,頓時腿根發麻,繩子在穴口上狠狠一磨,又是一陣蝕骨的酥癢,得不到滿足的小穴綻開,哀哀含著粗糙麻繩。他紅著臉咬著牙,正想罵娘,瘦削欣長的背影便當頭落下,將他嚴嚴實實地罩了起來。
魏清那張漂亮又可惡的臉出現在他眼前,細長的眉毛微微挑起,像一只殘忍又好奇的貓,饒有趣味地盯著他。
現在,無論是在氣勢、能力還是地位上,畢龍都敵不過對方。他避無可避,支著眼睛勉強瞪了魏清幾分鐘后,終究還是敗下陣來。“算了,”少年撇了撇嘴,自暴自棄地別過臉,“我不玩了,隨便你吧。”
他眼睛紅紅的,好像快哭了。魏清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掰過來:“怎么突然不反抗了?”
“反正我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走,不如躺平了享受唄。”畢龍抽了抽鼻子,干巴巴地說。
他這話說得坦然,看起來好像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臉上的表情卻還是屈辱而不甘的,帶著股以身飼虎、英勇就義般的犧牲感。魏清看著他,只覺得自己好像成了什么電影里的大反派,在逼奸良家婦女一樣……好吧,現在看來,他確實就是。
他心里一樂,只覺得少年屈辱無奈又不甘的模樣又好玩又好笑,反而讓人更想捉弄他了。當然,也不排除,對方這就是裝的,一旦自己放松警惕,露出破綻,這頭小狼一定會露出獠牙,一口咬住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