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你……怎么……”
發生了什么,魏清怎么突然對我這么溫柔了?
畢龍喘著氣,正想問出這句話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突然襲來,幾乎要將他刺穿了。接著,他就聽見了金屬碰撞的聲音,一個東西勾上脆弱的花蒂,沉沉墜下,加劇了疼痛。
“啊……!魏清……你在干什么……媽的……好痛……!”
蒙在臉上的布終于被解開了,少年低下頭,看見純金的耳環刺穿自己柔嫩的花蒂,直直垂在雙腿之間。而始作俑者正用手扣上耳環的開關,把那東西徹底鎖在他身上,成為一個揮之不去的印記。
“你做什么……”少年又氣又疼,睫毛都痛得抖了起來,“痛死了……你他媽有病吧……給我拿下來!”
“安靜點,”青年打量了幾眼,然后說,“金色很適合你,戴上去很好看。”
“拿下來!”
魏清看著他,一點解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他甚至還回頭拿了根細細的鐵鎖鏈扣在耳環上,像牽著條狗繩一樣牽著他,試探性地拉了拉,痛得畢龍悶哼出聲。可伴隨著疼痛,還有一股奇特的感覺漸漸浮了上來,像幾只螞蟻在周身游走,又搔又癢。
“嗚……疼……”
畢龍瞪著他,不知不覺間,眼淚又流了下來,既是痛苦,又是委屈。是他剛剛想錯了,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類,就是個純粹的變態而已!
30、
被穿透的蒂蕊并未流血,只是火辣辣地刺痛著,被冰冷的金環一貼,反而慢慢癢了起來。魏清穿得很準,那東西正好勾在他最敏感的一點上,只要輕輕一扯,又是一陣排山倒海的淫欲,不用什么前戲和撩撥,欲望自然而然就涌了上來,方便得很。
魏清一手牽著鎖鏈,一手替畢龍解開身上的龜甲縛,然后去廚房盛了粥,給他吃了晚飯。畢龍餓了一天,也沒和他廢話,拿起碗就是一陣狼吞虎咽。飯后魏清帶他去洗手間,用原屋主儲存的礦泉水洗了個澡。
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氣的,在這期間,畢龍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冷水從他亂糟糟的暗紅色腦袋上流下,少年縮了縮,打了個噴嚏。這一刻他一點也不像個脾氣火爆的異能者,反而像只被遺棄的小狗,乖順又可憐。
之前的衣服也不能穿了,魏清在屋子里給他找了件新衣服,松松垮垮的,套上去一整個肩膀都能露出來,下擺垂到了屁股,穿著跟夏季的睡裙一樣。沒有合適的褲子穿,畢龍只好真空上陣,兩條細長的腿在衣服底下晃來晃去,醒目的很。
注意到自己的誘人姿態,他也毫不在意,反而大大方方張開腿,說:“好看嗎?”
魏清提著一瓶葡萄酒走過來,然后把少年翻過來,背朝上放在自己膝蓋上,然后撩起他的衣服下巴,“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他屁股上。
“嗚啊……!”
這一掌毫不留情,帶上了些警示的味道,少年的兩瓣屁股立刻紅了一片,早已合不緊的穴眼一張一合,又擠出一道淫水來。
“屁股抬高點。”魏清命令道。
“嗯……啊……剛吃完飯……你又想要啦?”
少年雖然面露不滿,但還是乖乖翹起屁股,同時還打開膝蓋,張開腿,把兩口騷穴主動送到他眼前。
薄薄的上衣隨著臀部的翹起往下滑,露出纖細的腰肢,上面還交錯著粗暴留下的指痕;兩顆紅腫的乳頭在布料下隱約可見,皮筋雖然已經取下,乳頭卻腫大了一圈,連那薄薄的胸肌似乎都軟嫩了幾分。
不到一天的功夫,畢龍就從桀驁不羈的火系異能者,變成了搖頭擺尾,搔首弄姿的浪貨。魏清甚至還沒真刀真槍地操進他的后穴去,只是被道具玩弄,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不知道這兩口騷穴同時被開發填滿,面前這個人又會是什么樣的一種姿態呢。
魏清單手擰開瓶蓋,然后把瓶口深深頂入畢龍的小穴,直抵子宮口。冰涼的玻璃瓶口觸到敏感的穴肉,小穴下意識收縮,又被毫不客氣地頂開,被觸手徹底開拓的宮口無法閉合,只能大張著嘴,將灌入的酒液全盤接收。
“啊……嗚嗯……等等……啊啊……你……慢點……好辣……”
這一天下來,畢龍嬌小的子宮被魏清隔三差五地侵犯,早就適應了異物的侵入,連快感的閾值都被提升了。現在如果不深深操進子宮里,他甚至都無法達到高潮。所以,雖然嘴上說著“等等”、“慢點”,少年的身體卻早已爽上了天,軟紅的舌頭不自覺吐出,翻著白眼,舒服得腳趾都蜷縮到了一起,得虧穴口被瓶口堵住,不然這口穴肯定會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源源不斷流出潮吹的淫水。
暗紅的酒液沖刷著敏感的宮腔,又辣又漲,又暖又涼,畢龍趴在他的膝蓋上,像條小奶狗一樣軟軟地呻吟著,暗紅的酒液順著合不攏的穴縫漏出,仿佛處子血一般。
又是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青年眉眼平淡,連一雙水光泛濫的桃花眼都清澈了下來,像凝固的水,靜止的冰湖:“夾緊點。”
“夾不緊了,”畢龍回頭瞪了他一眼,還挑釁似的搖了搖屁股,兩團臀肉夾著深紅軟爛的穴口在他眼前誘惑似的晃來晃去,“看吧,都是你害得,被你操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