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這才發(fā)現(xiàn),爸爸居然將渾身赤裸的她掛到了樹上!
兩根樹枝是分開的,晚晚跨坐在上面,雙腿自然被打開,露出紅腫濕潤的騷穴,高度剛好到爸爸的跨坐,如果爸爸想操她,站近一點,掏出雞巴就能操。
晚晚雙手扶著樹枝,晃了晃垂在空中的兩條腿,哭笑不得地問:爸爸,你干嘛呀,快我放下來。
林潮生好整以暇地折下一根帶著樹葉的小樹枝,拿在手上晃了晃,然后把它探到晚晚的腿心,輕輕地在她逼上掃了掃,當然樹葉摩擦她敏感的逼口和陰蒂。
啊好癢。晚晚想躲,奈何雙腿兩樹枝卡住,只能被迫張開著,任由爸爸拿樹枝玩她,啊好癢,好舒服
她難受地呻吟著,晃著腿,可憐巴巴地看向爸爸,爸爸
林潮生不理她,就將樹枝當成小鞭子,由下往上,輕輕地抽打起她的逼口來。
稍微粗硬的樹枝連著樹葉,在她逼口抽出啪啪啪的響聲,晚晚覺得有點疼,但更多是爽,騷水不斷分泌出來,涌出逼口,垂落到半空中,然后滴到樹根上。
啊啊爸爸,別打了。晚晚扭著腰晃著腿,眼神幽怨地看著爸爸。
不爽嗎?小母狗。爸爸笑著看她,然后半蹲下身,仰起頭看她的腿心,只是輕輕抽了一下,腿心的皮膚居就然被抽紅了,嘖嘖兩聲,他說:看起來真可憐。
晚晚趁機撒嬌,爸爸,別玩了,操吧。
這幾天一直在操前面的騷穴,冷落了后面的,不如趁今天天好,我們操一操后面的。爸爸用討論天氣的語氣,跟晚晚商量著操穴的問題。
晚晚臉一紅,繼續(xù)撒嬌,不要嘛,操前面的。
林潮生解開褲襠,從里面掏出青筋盤繞的大雞巴,扶著它走到晚晚腿間,說:那就前后一起操。
從剛才她就一直在流騷水,連帶著后穴也是濕潤的,爸爸扶著雞巴,用龜頭在兩個穴之間來回蹭了蹭,沒幾下,后穴就足夠濕潤了,他要一挺,一下就將整個龜頭送了進去。
晚晚雙手扶著樹枝,又爽又難耐地低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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