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生,不談死,不談榮華富貴,就好像霍杰軒的未來早已注定一樣,沒有人能夠改變,宙斯是宇宙的神,連宇宙都要聽命于他。
“你覺得是你傻,還是我傻?”
霍杰軒嗤笑了一聲,他說話用的是大漢國語言,而宙斯跟霍杰軒說話的時候用的是本地區(qū)的語言,但是兩個人的交談都是無縫銜接的,這就意味著霍杰軒和宙斯竟然都通曉對方的語言,而且還非常的擅長。
“你不傻,會在這里?”
“我傻,能在這里?”
霍杰軒和宙斯的交談彼此互不相讓,宙斯有些氣惱霍杰軒的不知死活,但是轉(zhuǎn)念想想,被他們抓到的人里,有這樣想法的人還少嗎?
宙斯輕笑的抬起了頭,視線越過霍杰軒落到了徐茜的臉上,徐茜非常明白宙斯的意思,剛剛她被霍杰軒推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站在一旁,這會子她又一次站到了霍杰軒的面前,微微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霍杰軒,我曾經(jīng)告訴過你,我真的很喜歡你,如果你能放棄豐妍妍,我們會很幸福的,你當時說我不知道你的事情,現(xiàn)在你應該明白我當時的回應并不是隨便說說的吧。”
徐茜永遠記得霍杰軒在她面前劃出的那條線,雖然這就是徐茜的角色需要做的事情,但是真正事到臨頭的時候,徐茜還是有些不爽,身為“執(zhí)行者”的生力軍,她什么時候被對手這樣憋屈過。
“忘記了。”
霍杰軒看著徐茜,仿佛要確認眼前的這張臉是真的還是偽造的,然后他想到他支走陸志愿的理由,霍杰軒的心狠狠的往下沉了沉,當時為了保護陸志愿,霍杰軒是另外帶了一個人來的,也應該是那個人代替陸志愿的,但是現(xiàn)在卻變成了徐茜,霍杰軒不知道這一次他的隊伍里折損了幾個人,但是陸志愿和那名替代者恐怕已經(jīng)很危險了。
“霍杰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這一次你選擇正確了,我可以保證你不會受太多的痛苦,就算是你被猛獸生撕,也不會感受到身上的疼痛。”
徐茜這話聽上去像是在鼓勵,但是霍杰軒卻莫名的覺得好笑,生撕了都不能感到疼痛,死亡的時候神智還殘留,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執(zhí)行者’的手伸的太長了,我希望你們能盡快解散,這一次還只是大漢國的‘秋農(nóng)’,如果下一次是國際刑警呢?”
霍杰軒稍稍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都是酸軟的,身上有兩處皮膚還有刺痛感,霍杰軒猜測自己應該是被注射了什么藥物,他的臉色不太好看,但是他同時也能感到自己的氣力在回復,所以霍杰軒暗中蓄勢待發(fā),只等著最合適的機會。
“國際刑警?”
宙斯嗤笑了一聲,霍杰軒根據(jù)上輩子的記憶,知道在國際刑警那個人員繁雜的執(zhí)法隊伍里,“執(zhí)行者”埋進去的釘子不止一個,必經(jīng)就連純大漢國血統(tǒng)的“秋農(nóng)”高層里,都混入了“執(zhí)行者”的崇拜者。
“既然我已經(jīng)落在你的手里,你能不能告訴我,‘執(zhí)行者’在大漢國最高等級的潛伏者是誰?”
宙斯雖然是“執(zhí)行者”的上位者,但是因為幼年時的訓練他不論說話做事還是非常謹慎的,雖然得意,但是他也沒有說出“執(zhí)行者”在國際刑警里的情況,而霍杰軒此時卻大喇喇的問起了“執(zhí)行者”在大漢國高層里的情況。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告訴你?”
“你怕了嗎?原來‘執(zhí)行者’也不過爾爾,明明局勢在你的掌控之下,你卻還是畏首畏尾。”
第三百七十五章殺了他
宙斯其實并不是一個非常內(nèi)斂的人,在大廳里只有“執(zhí)行者”在的時候,他說話做事都帶著十分的張揚,甚至有時候會把自己的下屬罵的狗血淋頭,但是在有為人,尤其是有敵對勢力在的時候,他常常表現(xiàn)的很深沉,也許是希望旁人覺得他莫測高深吧,宙斯一直都覺得自己這樣的說話做事方針很成功,直到今天他被霍杰軒挑釁,而且是紅果果的挑釁。
“你真的這么想知道?”
宙斯心下有氣,但是表現(xiàn)出來的波動卻很小,他看著霍杰軒,再一次確認這個年輕的男人是掌控在他手中的,然后他伸出手,托住了自己的腮幫子,擺出了一個世界知名的雕塑品的形象。
“算是很想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