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聰明,里面就是你的親妹妹,郭月瓏,她現在是我的監管對象,以后也是你的同學。”
聽到鈺波確認自己的猜想,郭月玦如遭雷擊,對著鈺波喊道:“債務與郭月瓏無關,我會獨自還掉的。你們為什么還要把她抓來折磨?啊?!回答我啊!”說著,郭月玦伸手試圖扯向鈺波的衣領,雅雯急忙在背后架住了失控的郭月玦,把她從鈺波身旁拖開。
“妹妹冷靜一下,郭月瓏被帶進來不是因為你的債務問題,莊園一向說到做到,她被帶進來是因為破壞莊園財產和非法潛入莊園領地。”說著,雅雯皺著眉看向了打算擒下郭月玦的鈺波,“抓緊把事情說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雯姐你還真是護短,我又不會拿這小丫頭怎么樣,最多把她摔地上清醒一下而已。主管姐姐給了你兩個選擇,第一,不管她,最長十年你就可以完全償還債務離開,但是你妹妹就要在莊園工作到死;第二,承擔她的一部分處罰,包括她在培訓和工作中的錯誤,你們兩個最快二十年之后可以離開。”鈺波看了眼還在機械液里掙扎的郭月瓏,補充道:“不管你選擇哪個,我們都會為你保守秘密,除非你自己告訴郭月瓏。”
“第二個。不過玦奴想知道郭月瓏為什么會進入莊園領地和破壞莊園財產。”還在瞪著鈺波的郭月玦咬牙說道。
“她調查到帶走你的那輛車的最終位置,然后追蹤進了莊園在外界的一處地產,還打傷了一位外勤女仆,不過隨后就被制服了。”鈺波聳了聳肩,“這就是我拿到的資料,滿意了?”
“那為什么瓏妹她看起來這么痛苦,你對她做了什么?”
鈺波微微瞇眼盯著郭月玦,回答道:“別以為有雯姐護著你就能這么放肆,看在雯姐的面子上,這次我不追究。郭月瓏挺硬氣的,和姐姐我頂嘴頂的很開心,所以這些基礎改造手術我沒給她打麻醉,取而代之的是痛覺放大劑和感覺放大劑,一小時前是貫穿內臟的劇痛,現在嘛,應該是表皮神經被清理重塑的奇癢。”
郭月玦還想說什么,不過被背后的雅雯捂住了嘴,“鈺波妹妹你考慮過郭月瓏的承受能力嗎,影響教學進度怎么辦?”
“雯姐放心,我有分寸,保證能讓她正常入學。”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姐姐也相信你,我們就先回去了。”說完,雅雯架著還在嗚嗚掙扎的郭月玦離開了醫療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雅雯便松開了郭月玦,開口道:“這次是姐姐對不起你,想打我一頓出氣就打吧,姐姐不會還手的。”
“雯姐你是故意瞞著玦奴這件事嗎?”郭月玦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顫抖。
“不是,十分鐘前鈺波告訴我要給你看個驚喜,我才知道你妹妹也被送進來了。”說完,雅雯便閉上了美眸,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待著郭月玦的發泄。
郭月玦舉在空中的拳頭錘在了雅雯柔軟的腹部與胸口,“唔~”,雅雯稍稍向后退了一下,很快又站直了身體等待郭月玦繼續發泄心中的怒火,看著站在那里毫無防備的雅雯,情緒幾近崩潰的郭月玦松開拳頭,抱著她嚎啕大哭,“瓏妹為什么這么傻,非要找我啊,嗚嗚嗚……”
雅雯輕輕撫摸著郭月玦的脊背,安慰道:“正如妹妹你愛著郭月瓏,承擔了所有債務一樣,郭月瓏也深愛著作為家人的你,所以才會這么快找到你的蹤跡。”二人靠在門邊相擁了許久,直到徹底發泄了情緒的郭月玦逐漸睡去。
另一邊,見到手術進行到中途的郭月瓏精神狀態開始不穩的鈺波也為她注入了麻醉劑。待到郭月瓏再次蘇醒,已經是當天傍晚了。
看到拷問椅上的郭月瓏悠悠轉醒,一直關注著生命體征數據的鈺波隨手關閉了監測儀,說道:“很遺憾,你在手術中途昏迷,想見郭月玦就得等到后天開學了。”
清醒過來的郭月瓏聽到鈺波的話語,心中不由得為無法確認姐姐的現狀感到一絲憂慮。
看到四周陳設與手術室不同,開口用沙啞的聲音詢問道:
“這……是哪?”
“這還用問?當然是我的房間,同時也是你今后的調教室。觀察力這么差,真懷疑你是怎么當上警察的。”
郭月瓏環視四周,突然發現墻邊立著一個等身裸體硅膠娃娃,想到剛剛鈺波的嘲諷,反擊道:“我怎么當上警察的不用你管,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是個喜歡玩硅膠娃娃的變態。”
“你說墻邊那個?”鈺波指了指沖著房門微笑的人偶,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那是你的一個‘前輩’,被我玩死之后做成尸體雕塑了。”說完,鈺波反手抽了郭月瓏兩記耳光,“這是剛剛沒有自稱瓏奴的懲罰。”
“嘶~憑什么我要……”
“啪!”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下次再不記得,我就拔你一個指甲幫你長長記性。”
剛剛的手術折磨讓郭月瓏知道鈺波不是在開玩笑,為了自己不被繼續用刑,只得暫時改口,“呵,瓏……瓏奴才不信那是個尸體,玩娃娃都不敢承認,你也是夠可悲的。”
“你不信?可以過去摸一摸,看是不是人皮的手感。”說著,鈺波解開了郭月瓏的拘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