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雯拽著郭玦胸前的帶子,帶著她走近了這面坐落于中庭北側的奇怪墻體的最末端。
兩名罪奴被安置在墻體掏出的凹陷內。
小臂與小腿埋入墻體之中,安放罪奴的凹陷上覆蓋著一層玻璃表面。
第一名罪奴四周安裝著數臺可以移動的電動馬達,每臺馬達上固定著三根短鞭。
“這個罪奴在擔任調教師期間用過量的鞭刑殺死了一名培訓中的幼奴,她的懲罰妹妹你也看到了,24小時鋼絲鞭子鞭笞,鞭打到瀕死會停止一段時間進行治療,確保可以一直受刑。”郭玦留意到只有這名罪奴四周的石磚是暗紅色,“這不會是她的血把石磚浸透了吧。”郭玦想到這不禁打了個寒顫。
雅雯拽著綁帶,把郭玦帶到了第二名罪奴面前,這名罪奴乳房上安裝著榨乳器,下體插著尿管與灌腸肛塞。
但是與一般的真空式榨乳器不同,這臺榨乳器直接刺入了她的雙乳中,甚至透過乳房的皮膚都可以看到乳房下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不斷蠕動。
榨乳器的導管與尿管一同連接到了這名罪奴頭部的一個大桶內。
“這第二個罪奴,說起來,還跟我有不小的‘交情’呢,”雅雯伸手指著墻上被拘束的肉塊說道:“這條賤狗在高級拘束服務課程里為了奪取助理職位,沒有通過提前考核的方式公平競爭,反而是通過在課間休息的時候把現任助理在穿著制服情況下撞進剛剛你見到的池塘的方式試圖殺死她。”
雅雯說到一半,背后傳來了一個略顯低沉的成熟女聲:“可是這位助理運氣很好,在水底無助掙扎的時候被她的室友發現了,最終得以獲救,我說的對嗎,差點被淹死的助理姐姐?”
雅雯回頭挑了挑眉,似乎對來人有些意外,轉頭對著郭玦說道,“鈺波妹妹說的沒錯,姐姐我就是當年那個差點被淹死的助理。所以對她的懲罰就是被自己的乳汁和尿液永遠淹沒,終生在窒息的邊緣掙扎,只有當快要溺死的時候,她鼻腔的呼吸管才會給她供應一些氧氣。”
“妹妹路過中庭的時候正好聽到有人在介紹罪奴,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居然是雯姐你,”鈺波看了看郭玦,臉上閃過了一絲嫌惡的表情,“鈺波先去上課了,雯姐回見。”
“這里暫時也沒啥可看的了,晚上姐姐帶你去吃個晚飯,現在,跟著姐姐回去吧,姐姐還要給你一點‘禮物’。”看著鈺波逐漸走遠,雅雯拉著郭玦走向了宿舍區。
不多會,二人回到了雅雯的房間。
雅雯幫郭玦解下了單手套和腿銬,一邊為郭玦揉著酸痛的肩膀一邊說道:“妹妹你先去上午的椅子上坐好,閉上眼睛,姐姐去給你準備禮物。”
“玦奴明白了,謝謝雯姐。”郭玦剛剛坐上椅子,還未等閉眼,只聽得“喀嚓”一聲,自己身上拘束服的鎖扣便與拷問椅連在了一起,“呀,雯姐,這椅子又把玦奴鎖起來了。”
“鎖起來就對了,姐姐這禮物就是要把你鎖起來才能送給你。”雅雯推著一個小推車來到了拷問椅旁,右手拉開了郭玦胸口的拘束衣,左手拿起推車上的酒精棉,在郭玦的乳頭上擦拭著。
雖然不知道雅雯要對自己做什么,但郭玦覺得這‘禮物’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酒精的冰涼與雅雯的挑逗帶來的刺激已經使得郭玦兩側的乳頭充血變硬。
“會有一點痛哦,不過比起上課時的尿管輕松多了。”雅雯拿起了一個打孔器,對準了郭玦的左乳頭,“嗚!”郭玦的眼中泛起了淚花。
雅雯把穿透左乳頭的針頭與打孔器分離。
“還有右邊哦。”話音未落,郭玦的右乳頭上也多出了一根穿刺針。雅雯將穿孔器放下,在兩根針頭兩側各擰上了一個金屬球。
“妹妹最堅強了,來讓姐姐親親,mua~”,雅雯湊上前去吻了吻郭玦眼角的淚珠,“姐姐還幫你在針頭上抹了麻藥和止血劑,過一晚上就可以取下來了,但是之后每天早上你都要自己用工具維護穿孔哦,如果偷懶導致肉長回去了就還得再受一次苦。”
“雯姐你騙人,這哪里是禮物。”郭玦倍感委屈。
“妹妹別生氣,姐姐這也是為你好,你不在姐姐這里打孔,等你開學了就得自己動手打了,要是碰上像鈺波妹妹那樣手段比較狠的調教師,針頭上抹的就不是麻藥而是痛覺放大劑了。”雅雯安慰了幾句,從推車上拿起了一只開口器,“妹妹張下嘴,接下來要打陰蒂孔和舌孔了,乖,不要讓姐姐再像早上一樣把你的嘴強制捏開。”郭玦聽到這話,知道自己今天這是躲不掉了,只得苦著臉把嘴張大好讓雅雯把開口器放入自己口中。
伴隨著郭玦發出的痛呼,陰蒂孔和舌孔也打好了。雅雯看著嬌軀還在微微顫抖的郭玦,不由得又心軟了,抽出隨身手帕,拭去了郭玦的眼淚。
“看在妹妹一直沒有哭的份上,今天的懲罰到此結束,姐姐這就幫你把尿管和灌腸肛塞拿掉。”雅雯端來一個小桶對準郭玦的菊穴,打開了肛塞的泄壓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