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沙發(fā)上,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天亮。還好,后半夜風(fēng)平浪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只是兩人因?yàn)樾挠杏嗉拢疾辉敢饣氐阶约旱姆块g,迷迷糊糊之間,兩人就這么睡過去了。
等到兩人醒來,是因?yàn)榕肿拥氖謾C(jī)響個不停。胖子把手機(jī)拿起來一看,是他們品保部的領(lǐng)導(dǎo)打來的。
“王鵬,今天怎么沒有來上班?是想曠工嗎?”電話里傳出一個憤怒的老女人的聲音。
“王姐,今天有點(diǎn)事,請假一天哈,忘記打電話了,抱歉抱歉。”王胖子接電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jī)上的時間,已經(jīng)中午11點(diǎn)了。
“王鵬,請假要早一點(diǎn),還要我打電話來找你嗎?下不為例啊。”
“好的好的,絕對不會再犯了,謝謝王姐寬容啊。”王鵬低聲下氣地說道。
王姐說完之后就掛了電話。張強(qiáng)也被這電話聲吵醒,坐了起來問道:“幾點(diǎn)了?”
“11點(diǎn)啦,我的全勤獎沒有啦。”王胖子沮喪地放下手機(jī)。
“算了,今天咱們也要去找老板要回房租錢。”張強(qiáng)安慰道。
“混蛋,等一下我看房東怎么說。”王胖子憤憤地說道。
“先打電話給房東吧,約他到飯館談。”張強(qiáng)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
兩人洗漱完之后,來到了上次去的那個飯館,坐在餐桌上等待房東老板的到來。
這時候,飯店老板又走了過來問道:“小伙子,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事兒啊?”
張強(qiáng)知道老板是問他們住在那里有沒有什么事發(fā)生,但是想起昨天晚上兩人那狼狽的樣子,他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只是跟老板擺了擺手,沒有多言。老板看問不出什么,也就識趣地回了自己的廚房。
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了飯店門口。從駕駛位下來一位年輕人,戴著一副墨鏡,穿著一件白t恤,一條天藍(lán)色的牛仔褲,蹬著一雙皮鞋。他推開飯館的門,朝著王胖子走了過來。
“王胖子,咋咋呼呼把我叫過來干什么?”付誠拖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姓付的,你還好意思說。你把一個兇宅租給我們是什么意思?”王胖子眼睛一瞪,怒視著付誠。
“我說王胖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好好的房子怎么可能會是兇宅?別壞了我的名聲。”付誠把車鑰匙往桌上一扔,大聲說道。
“你。”王胖子剛想起身,就被張強(qiáng)拉住,不甘心地坐了下來。
“房東老板,明人不說暗話。你的房子到底有沒有問題,你心里清楚。如果沒有問題,你也不會那么便宜往外租。我們呢,也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你退回我的押金和房租,我們立馬走人,絕不二話。”張強(qiáng)拿起茶壺,給付誠倒了一杯茶。
付誠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杯,端起來吹了吹:“錢呢,是不可能退的。那些都是謠言,就因?yàn)槟切┲{言我才租得便宜。如果你們一定要退租,那咱們就按照合同來辦。”
“姓付的,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昨天晚上把我們折騰了半宿,都沒向你要精神損失費(fèi),你就偷著樂吧。”
“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開玩笑,我自己在那里住了兩夜,也沒見有什么問題啊。”付誠不屑地瞥了王胖子一眼。
“姓付的,你說你住了兩天沒問題。有沒有膽子今天晚上再去住一晚上,如果沒問題,我們二話不說,按照合同辦事。”王胖子聽到付誠說他住了兩天沒問題,挑了挑眉說道。
付誠聽到王胖子的話,愣了一下,然后低頭思索了一番。